“啊?”陆忘川不解。
“这玉佩可是堂主的随身玉佩,见此玉佩如见堂主本人。”
玉佩?陆忘川突然想起哪天晚上摸了柳家老爷的玉佩,这难道是柳家名下的产业?
“咳咳,知道是堂主玉,还不赶紧叫伙计开房?”陆忘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那个谁!赶紧给堂主开三间天字号的房。”记账老伙计急忙喊道。
一伙计闻声赶忙跑了过来:“堂主,两位爷,楼上请。”
上楼后江畔离就独自进了一间房休息,在两个年轻人跟前,自己跟可有可无似的。
“我的个娘亲啊!我就没住过这样的房间。”陆忘川感慨道。
“陆兄不是柳家堂主之子吗?难道柳家大宅还不如这小小客栈不成?”
“唐兄你有所不知,我家只是和柳家故交才得此玉,那命这么好,投胎在柳家,这玉也不得随便用的。”说完陆忘川就跳到了丝绸华贵的雕花床上,像个稚童似的蹦哒起来。
唐宁笑了笑,觉得这人越来越独特有趣,似乎他的亲和力很强,至少他是这么觉得,和他杵在一起竟无半点不适和顾虑。
其实唐宁不知,在他成为天才的那刻起,一切变得越来越陌生冷淡,让他对这突来的温度异常敏感。
良久,有人来请三人用餐,说请了当地有名的厨子下厨。
陆忘川叫起江畔离,一行人来到大厅,只见一大圆桌的山珍海味,陆忘川劳累半天,自顾不得形象狼吞起来,唐宁就显得矜持许多。
“有没有女儿春?”江畔离道。
“有,大爷,这就给您取。”
江畔离饮酒下了点菜,觉得无趣,便径直朝门外走去。
此时满天星斗,夜色撩人,江畔离坐在石桥上,抱剑饮酒,桥另头一黑袍人蹒跚走来,一步不稳,差点栽下桥去。
“在这!”
呼喊声过后,三名光着膀子的持刀大汉出现在黑袍人身后,举刀欲砍向那人。
“等等。”江畔离平静道。
一名大汉停手望了望江畔离问道:“你是何人?莫管闲事,要不然老子连你一起砍。”语毕,大汉无视江畔离,朝黑袍人举起大刀。
江畔离起身踏了一脚石桥的护栏,身形一闪,三人还未反应,接连倒地。
江畔离叹道:“唉!不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