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面对的是个慷慨的主顾时,乔律师极力想要把关系维持下去……
“呵呵,在电话里说好吗?”钱浪笑着问道:“电话不会被你录音吧?”
“额,你放心。”乔律师心中一喜,顾不得颜面保证:“只要您的要求法律没有禁止,我保证必将其执行到底……”
“很好,记住你说的。”钱浪也没有多数,只在电话里说道:“现在,先把我之前的要求办好,所有经费从预支的资金里抽……”
“是。”
钱浪挂断电话。
因为林稚澈端着巨型水果托盘进来了,看着正拿着电话的钱浪眨了眨眼问道:“吃水果吗?”
“嗯!”
钱浪慵懒地伸了一下腰,环住了林稚澈的纤腰道。
“你的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
林稚澈捏着一颗草莓,正放进钱浪的嘴里时,听见钱浪承诺后手一抖,忘了抽回自己的纤手,嫩如削葱的手指,被钱浪含在嘴里……
“啊,别……”林稚澈浑身酥软,推着钱浪胸口道:“他们在甲板上呢!”
“乖,趴好。”
“簌簌簌!”
钓鱼线和辊轴摩擦作响。
茅连山看着鱼线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碧波溅起了一汪小水花。
女孩子们吹着海风,手持音响的麦克风,鬼哭狼嚎的歌声飘散在风中……
唐强踮起脚看着远方的海天相接的白线。
“潮水要到了!”
……
夜幕降临。
疲惫的静姐回到家,回想着白天的一幕,心中不由感到了疲惫……
丈夫问:“这是怎么了?血压又高了?”
“没有,是工作上的事情。”静姐坐在了沙发上说:“有些烦心罢了。”
“你要不辞职修养,家里房贷还完了。”丈夫削了一个苹果走过来道:“也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我。”静姐本想用‘事业’来搪塞推辞,可是想想今天的事又有些气馁:“工作那么久也不容易,哪能说辞职就辞职呢?”
“哦。”
丈夫不说话了,静姐也是心烦。
“叮铃铃。”
接通了电话。
“稚澈?”
“是我,静姐。”林稚澈的声音有些飘渺,应该是对面的风比较大:“我过几天回去。”
“稚澈,今天我去见了戴总。”静姐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