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顾江抬头看着她,语气认真又郑重:“就是由情绪波动太大所造成的,经常性的坐立不安和心塞难受,伴随症状有莫名叹息和自言自语,一段时期内严重酗酒和吸烟,偶尔还会食欲不振、失眠多梦……”
“……说人话!”
“简而言之就是害了某种比较严重的相思病,而且这病受不了刺激,得宠着治!”
“……”
真不是来找麻烦的吗?
唐岳梨嘴角轻微抽搐,忍不住撇开眼,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会跳起来打他。
“…你这不是病,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出去吧。”
“不,我这就是病。”
“……”
面对着这男人一本正经的语气,她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确实有病,不过这病我治不了,出门左转二楼——脑内神经科,你可以去那边瞧瞧。”
顾江:“……”
他一副受了伤害的神情,萎靡不振的瞪着她,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被抛弃了某种长毛大犬一样。
唐岳梨咳嗽了一声,
“别闹了,我很忙的,没时间听你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没闹,”他下意识的反驳,“你当我小孩子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
唐岳梨不说话了,她移开视线,来回的翻着桌上的病历本。
顾江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冷静一下情绪,但转念想起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只好又作罢。
他冷冷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回答我?”
唐岳梨翻页的手指一顿,她抬头回望着他,语气平静而又自然的说出了那个既定的事实:“顾江,我们已经分手了。”
“老子什么时候承认过了。”
唐岳梨皱着眉,继续道:“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我们确实已经分手了,而且,我们真的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