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一,“惦记我那都是瞎扯,我和他们之间又没什么感情。”
他们和阮秋月之间的关系是可以一点点修复的,毕竟阮秋月是他们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再是心里有气有委屈也有感情,但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
她乡下长十六岁,是阮志高和刘杏花养大的。
而且她拿通知书的前一秒,冯秀英她是不闻不问的状态,她根本就没有半点感情可言。拿通知书后立马变脸,之后嘴里就惦记上了。
惦记是从哪来的呢?
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和阮洁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太差哪里去。吃住他们三年,以后给他们买买东西报答一下就算了,父女母女什么的那是扯了。
他们那么多孩子,以前不缺她一个女,和以后也不缺。
阮秋月说:“我懂你,所以我不劝你。”
阮溪和阮秋月聊天聊睡着,次日起来的也稍微有点晚。阮翠芝没叫她们,让她们多睡了一会,把早饭盖锅里温着,留她们起来吃。
阮溪和阮秋月起来的时候已是八-九点钟,两洗漱一番坐下来吃饭。
正吃饭的时候阮长富从外面回来了,他因为下午才有事情要忙,所以吃完早饭就没有急着走,而是出去附近逛了一圈。
看阮溪和阮秋月吃早饭,他便招呼了一句:“才起来啊。”
阮秋月打个哈欠说:“嗯,昨晚聊天聊太晚了。”
阮长富又问:“小溪你今天请假了?”
阮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脱口问:“请什么假?”
阮长富拿了个凳子坐着,“当然是请假不去上班。”
“哦。”阮溪低吃一口稀饭,“工作辞了。”都辞了一年了。
阮长富听话一愣,蹙眉看向阮溪,“你说什么?”
阮溪看他一眼,又说一遍:“学校分配的工作,我早就辞了,不干了。”
阮长富目光慢慢沉下来,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桌子被他震得几乎要跳起来,阮秋月手里拿着馒被他吓了一跳。
阮长富盯着阮溪,看起来气得发都要竖起来了,重声道:“谁让你辞的?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家里商量一下的吗?说辞就辞了?可是北京的工作!”
阮溪抬起看他,也蹙起眉,不悦道:“关你什么事啊?”
阮长富又使劲拍一下桌子,“我是你爸!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
阮溪也来劲,啪一下把筷子拍桌面上,“把我丢乡下十几年不管,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爸!我告诉你阮长富,我的事情,爷爷『奶』『奶』三姑五叔,谁都有资格管,就你没资格管!你是叶秋雯的爸,有闲工夫你管她去!”
阮长富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但脸上的脾气半分没减,拳也紧紧捏了一起。
阮溪盯着他,顶着气继续说:“你以为你把我接城里供我吃住三年,以前所有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是吗?你做梦!阮长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样的『性』格,如果我是阮洁那样的『性』格,如果我是一个去的城里,面叶秋雯阮秋阳和冯秀英,你觉得我最后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
阮长富捏紧了拳和阮溪目光峙。
他当然听不懂些话,因为些话全都是假设而已。
阮翠芝正屋干活听了动静,连忙起身跑西边屋来。
刚进就闻了火-『药』味,她开口问:“好好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