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修今天不能走,这些人都是帮他“办事”的,他如果光出钱,人不到的话,多少有一点摆架子的意思。
“修哥,我敬你一杯,你真是太……狠了,看得我都心里打颤。”有胆子大的上来说道。
有一个人就有一群人跟着起哄来敬酒。
张谦修此时内心还是有些压力的,方才对那六人下手之时,他也怕会出事。
这时,借着大家伙敬酒的机会,多喝两杯,压下内心还未平息的慌张。
时间一晃到了凌晨三点,大家也喝得差不多,有的人已经撑不住,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有些人跑到路边呕吐。
张谦修整个人都喝得也有些懵。
“喜哥,那我先走了啊!这里你招呼一下。”张谦修说着拿出一千五百块钱,随手递给孙大喜。
孙大喜也不客气,接过钱说道:“张老弟,用不了这么多。”
“剩下的给兄弟们分了,也没多少钱!”张谦修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
“行!”孙大喜转头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还比较清醒的小弟:“你去送一下张老弟,他喝得有一点多。”
张谦修喝得确实有一点多了,孙大喜安排的小弟一路跟着,说话时满是对张谦修的敬佩。
张谦修对付人的那些手段,看得他直打冷颤。
张谦修只是随口应付着,心里对于自己虐人的做法,其实还是有一些负担。
到了旅馆楼下,张谦修把自己身上一包还没有拆的红塔山塞给送自己回来的小弟:“兄弟,谢了,早点回去休息,烟你拿着抽。”
小混混见是红塔山,也不客气,接过烟:“谢谢修哥!”
“注意安全,我有点醉了,先回去睡了。”张谦修拍拍小混混的肩膀,朝着旅馆里走去。
张谦修昨天晚上喝多了,但死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血,以及从人身上活生生割下来的肉片。
残忍!
血腥!
张谦修知道,这种事情做的不人道,但他不后悔,只是心里压力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