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和程流川会面，季悠然急忙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国师，这里请！”

两个人一路出了皇宫，坐在一栋轿子上。

季悠然这才对程流川抱了抱拳道：“国师实力滔天，昨天竟然如此轻松地搞定了百兽山庄。”

程流川摇了摇头道：“你我也不算外人了，当初一起辅助过陛下登基，还要嘲讽我？我是扔掉庄主亲传弟子的身份，才换回这份文书的。虽然庄主收我为亲传弟子，可是一只不待见我，就是因为我体内流淌着一点妖兽之血。”

程流川身体里有妖兽之血的事情一经公布，便迅速在大安国流传开来。

到今天为止，朝堂之上大部分文武百官都知道了。

季悠然不以为意道：“有妖兽之血又怎么样？国师依旧是人！今天陛下让国师重新执掌国师之位，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了。连陛下都不以为意，国师何必在意？”

“不过，国师如此年轻有为，却不被百兽山庄看好，这倒是有些让人费解。如果末将是庄主，一定会将百兽山庄庄主之位传给国师的。”

程流川笑道：“没有如果这种事情。”

季悠然点了点头，打量了一眼程流川道：“想当初末将和国师第一次见面，国师性子有些跳脱，让人感觉并不靠谱。最近，国师的性子越发变得沉稳，像是做大事的人。”

见程流川看了过来，季悠然急道：“国师别误会，是末将多嘴了，竟然敢教训——”

程流川打断他的话，道：“别紧张。虽然我官职比你大，但是你的资质比我深厚，你会这么说，也是为我好，我不会生气的。”

季悠然眸子微微发亮，沉吟了片刻，毅然抬起头，走到程流川身前，单膝跪下道：“国师，末将愿意世代侍奉你！”

程流川搀扶起季悠然道：“你这是要吓死我？你何须侍奉我？”

“末将是真心话！”季悠然拒绝了程流川的搀扶，继续保持着单膝跪下去的姿势道，“国师虽然年轻，甚至有些狠辣，但是却说不上来，给人一种很值得牢靠的感觉。”

“只靠感觉？”程流川摇了摇头道，“你现在是陛下的禁卫军副统领。”

“末将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从当初跟着陛下，末将就是靠着这种感觉走！”季悠然仰起头，一脸认真道，“末将心里有声音在告诉末将，只有跟着国师走，才会一直顺畅。即使，即使哪一天真败了，末将也认了！”

程流川沉默着看着季悠然，许久道：“纳兰硕将军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