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翻了个身趴下,翘臀朝天,两腿一叉夹住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
刑厉坤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眼神落到另一床被子上——宋谨身下的都洗绍色了,棉花死巴巴的,而这一床,蓬松崭新,肯定就是韩晟的。
刑厉坤拎着那床被子丢到客厅地板上,解裤子掏大鸟,往上滋了一泡,再进卧室把门反锁上,蹲在床边看了宋谨挺久,直到外门传来开锁声,他才站起来,给宋谨俩耳朵堵上耳塞,播着轻音乐,轻轻地撩开刘海亲了一口。
然后顺着窗口翻出去,给宋谨关严实窗户,踩着空调外箱从六楼一路向下,消失在夜色中。
第四章 分了吧
韩晟中午那顿饭吃的太憋屈——那个肥猪老板当着他的面把廖雅言的裤子扒了,手伸进去大力捯饬了半天,廖雅言握着筷子、脸色煞白,憋了满眼的泪愣是不敢吭声,笑容灿烂得像朵花。
等老板走了,韩晟凑过去叫他:“雅言。”
廖雅言跟木头似的杵着,韩晟的手刚一搭上他的肩,他就端起桌上的骨碟劈头盖脸砸过去,尖着嗓子骂:“我受够了!这些鸡巴有钱人全他妈变态!变态!!韩晟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喜欢我吗?哪一次能站出来护着我?我看我就是被人奸了,你他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肥猪老板出去的时候没关包厢门,有个传菜员端着盘子,好奇地朝里瞅,韩晟阴着脸踹上门,回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他用的力道巧,声音挺响,但不至于在脸上留下太重的痕迹。
这一记耳光,让廖雅言的情绪彻底崩溃,他毫无形象地撕扯韩晟的衣服哭嚎,把桌上的碗碟都拨到地上,菜汁肉汤溅了韩晟一裤腿,韩晟拢上他的肩膀,皱着眉头不说话。
廖雅言哭着哭着安静下来,伏在韩晟胸口,小声哽咽,“晟哥,我疼……”
韩晟让他趴在腿上,褪掉裤子,白惨惨的室内灯光下,腿根和屁股上的那一片淤青红肿分外明显,甚至连前面的那话儿都被捏肿了。
廖雅言扭头去蹭韩晟的裤裆,咬开他的拉链说:“晟哥,你操我吧,我恶心他。”
韩晟薅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眼神凉凉的看不出情绪,下一刻,就松了皮带拨开内裤,架起廖雅言的两条长腿,由下而上、毫无前戏地贯穿了他,廖雅言咬着嘴唇闷哼,下面出了血。
他环着韩晟的脖子,满足地呻吟起来。
韩晟扭头看他红透的耳廓,冷淡道,“雅言,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人能干干净净地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