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试试,”刑厉坤搁他头顶磨牙,拎着鱼的手落在他裤裆上,“信不信我在这儿干你?”
“你他妈别抽风啊!”宋谨急了,这人说不定真敢!
“还想娶媳妇儿?”刑厉坤哼笑,“你就是老子的媳妇儿。”
“……”
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在街心蹭着,旁边有人都往这边看了,宋谨臊得拍他的手,“差不多得了你,别没皮没脸的!”
刑厉坤松开他,慢悠悠地说:“今晚上你可洗干净点儿。”
宋谨呼吸一紧,几乎立刻有道电流从耳鼓一路烫过血脉,汇集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的心尖儿都跟着哆嗦了,臀肌紧绷,窘态毕露。
宋谨骨裂没好利索,走多了脚酸,买完东西直接往宋秀芝的蔬菜店走。
离了还有十几米,就看见几个黄毛小年轻晃进去,歪着头勾着肩,明显不是善茬。
宋秀芝撂下门口的客人,急忙擦了手跟进去,瞅着他们掏钱盒,一声都不敢吭。
“怎么就这么点儿啊?给哥们几个买烟都不够。”
宋秀芝皱着眉头,声音很小,“今儿我关了一阵子门,卖得不多。”
领头的那个叫陆景,是镇长的小儿子,正嚼着口香糖坐在凳子上晃脚,满脸的不高兴,“咋着?大家都等着过年呢,你别不痛快。”
这小子混,他爸昏,活活把他儿子惯成了土皇帝,专拣自己翅膀底下的毛拔,欺负老实人不敢吱声。
“今天真没有了,下次吧。”宋秀芝撑着大塑料袋,捡最新鲜的菜装满了说,“不然你们拿点菜回去吃吧?”
陆景哼了一声,一个小混混直接把菜抄过来抡了,萝卜黄瓜滚了一地,“你打发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