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芝这是准备给他俩“结婚”。
宋谨扭头看着他妈喜气洋洋地在院子里张罗忙碌,心口又酸又软……宋秀芝其实是个特别传统封建的人,但因为爱他,热爱了刑厉坤,现在还要折腾这么一场,不畏流言,想替两个儿子正正名。
刑厉坤从后面搂住他,轻轻说;“宝,换衣服吧,人挺多的,不能让咱们一个人招呼!”
现场没有新娘,他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新郎西装,一个清秀温和,一个硬朗强健,截然相反的气场却能奇异地糅合在一起,偶尔凑天窃窃私语,脸上就会漾出笑容,不用再掩饰彼此亲密无间的关系。
很多人都看懂了,吃着喝着,原本不能接受的神态渐渐松弛下来。
赵芸芸也来了,看着他们俩在人群里穿梭,陡然惊愕,又一阵释然……她早该想到的。
酒酣耳热时,宋秀芝站到了人群最中央,一左一右揽着两个儿子,老太太满脸幸福,大大方方地说:“谢谢旅顺位街坊邻居赏脸,今天这一顿饭,就是为了介绍我的第二个儿子,他人能干,顾家有担当,又对我孝顺,今后永远是我们宋家的一份子,是我宋秀芝的亲儿子!”
老太太话里透着骄傲炫耀,刑厉坤以茶代酒敬她一杯,郑重叫了声“妈”。
宋秀芝接过去喝了,眼眶湿润,慈爱地拍拍他说:“好儿子。”
她一直觉得亏欠刑厉坤,想让这孩子即使在家外,也能理直气壮地喊她一声妈。
这一场认亲宴,看懂的没看懂的,都知道宋家从此多了一个儿子。
晚上刑厉坤和宋谨忙着拱被窝,乡下的空气很干净,能看到窗外稀稀落落的星光。
“宝,这回请人吃了喜宴,咱俩算正式入洞房了吧?”刑厉坤在宋谨身上折腾着,突然动作一停,坏兮兮地笑着,“妈明早不会检查落红吧?”
“滚!”宋谨哼哼着呲他,挂稳了腿说,“好了,进来进来。’’
刑厉坤做了一会儿,表情不大愉悦,上回买的套型号不对,有点儿勒鸟。
宋谨让他把套摘了,他心疼媳妇儿大半夜还得下床洗澡,硬是坚持着,做到最后激烈的时候,大鸟束缚一松,突然能畅快磅礴地猛冲猛杀了……
等鸣金收兵拔出来一看,套子只剩下根部箍的那一圈,前面赤着枪,枪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