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羊注视着二楼楼梯,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她好奇心什么时候变这么重?
记忆中最深刻的教育,无疑是江母那次从外淘回来的粉色书包。
原以为江母收进柜子是准备给她升小学的惊喜,她心痒难耐,偷偷去看才终于见到那书包的样子,粉嫩嫩的幼儿系,书包中间一个戴着蝴蝶结的小白熊蹲坐着。
她爱不释手,拎着书包去向江母道谢,却挨了一巴掌。
“妹妹的东西你都抢,养不熟的白眼狼,等孩儿他爸回来要好好教教你!”
“可是这个包好大,和妹妹一样高。”
年幼的她因为这一句反驳又挨了一巴掌,左右脸蛋肿到第二天才见消。
等几年后江悠悠能够撑起粉书包的时候,已经看不上那个款式了。
江羊转身回屋拿衣服进了浴室,她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这段,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她忽然顿足,想了很多最终不得不承认,目前她想做的一切都归于自己。
现在没人能决定她的起点,也没人再试图控制她所能企及的高度。
半温不凉的水冲去身上的燥意,江羊洗完澡后顺手把衣服洗了,阳台晾着多是男性的衣服,为了避嫌她只好挂在房间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