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个小脑袋瓜子整天想什么呢,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污的吗?他只是我的手下,昨晚只是和他一起喝了点酒而已。”韩冰挥手驱赶着香橙,脸上还带着一抹宿醉后的红晕。
“嘿嘿嘿,我开玩笑的嘛,您还不知道我,不会乱说的,哈哈。”香橙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消失在了韩冰的视线中。
带上门,韩冰捂着发胀的脑袋,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仪容。
喝酒误事果然误事,她的本意只是想用美酒奖赏一下杜良,提高一点他的忠诚度。不知怎么滴就喝了那么多,她隐约记得,昨晚在杜良面前形象全无,人设崩塌,这下可好,今后还怎么在杜良面前树立自己作为典狱长的威信,虽然自己在杜良面前也没多少威信。
正思忖间,沙发上的杜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杜良看见站在面前的典狱长,噌地一下就弹了起来,神色紧张道: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韩冰见杜良这么问,笑道:“你的房间?你可看清楚了,这是典狱长办公室。”
杜良定了定神,只见四周摆放着高大的书柜、宽阔的书桌和各种奇奇怪怪的显示屏,墙上还挂着联邦领袖的头像。
他终于回过神来,自己的确不在牢房里。他拼命回想着昨晚的场景,可他无论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了。这是杜良的老毛病了,一喝就醉,一醉就把所有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杜良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韩冰见杜良疑心病又犯了,气不打一处来:
“蠢驴!我给你下药,还把你留在办公室一宿,然后还看着你起来,我吃饱了撑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好么。”
杜良也回忆起了零星一点昨晚的场景,他好像的确喝了酒,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喝第一碗酒之前的场景,之后的事,他实在是搜遍整个脑子也回忆不起半分了。
韩冰也看出杜良不像装出来的样子,看样子他是真忘了,忘了倒好。自己能维持原来的形象,也不至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