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权边道歉边磕头道:“是我有眼无珠,因输一点钱财就怀恨在心,得罪了大爷,我该死我该死……”
杜良听罢,一脚踢过去,道:“藏刀子陷害我就算了,找枪手杀我,在我饭里下毒,我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吗?”
“冤枉啊,刀子的确是我藏的,可我从没请人杀你,也没下毒啊。”王炳权躲避着杜良踢来的脚,哀嚎道。
“还敢狡辩!”杜良踢的越发凶狠起来。王炳权在地上惨叫连连,可就是不承认自己找人杀过杜良。
这样一来,杜良也有些郁闷了,这家伙嘴巴真硬,看来自己得给他上酷刑了。
“我招我招,我表哥前几天又托我找了一份和你有关的资料,送给他了。”王柄华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慌不择口,把王匈也抖搂了出来。
“什么表哥,说清楚点。”杜良停下了踢踹。
“我表哥,王匈,富国矿业的老板。他在你身上赌输了上千万,十分恨你,胁迫我给他提供了一些你的资料。那日藏刀子的事,也是他指使的,你说的什么枪手、下毒,肯定都是他找人干的。”王炳权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兄弟情义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表哥身上。
“富国矿业?王匈?那他与考尔文有什么关系。”杜良见王炳权抛出了一个自己完全没听过的人,也有些被弄晕了。
“考尔文,就是那个工业协会的主席吧。他一个采矿的肯定和工业协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王炳权为了保命,拼命的把锅往自己表哥身上甩。
杜良也察觉到了王炳权有些想甩锅的意思,心里分析道:这老油条果然狡猾,他深谙说话之道,他若是承认对我起过杀心,肯定留不了活口,若是打死不承认,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算盘打的精明,可惜用错对象了。
杜良见王炳权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况且时间也不早了,拖到越久,这里发生的事越容易暴露。
“王队长,看你这鼻子血流的,怪疼的吧,我来给你止血好不。”杜良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怪。
“不用不用,杜爷您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替您保密,帮您办事。”王炳权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求饶道。
“我看还是止血比较重要!”杜良冷声道,一颗火种已从他掌中飘出,向王炳权飘去。
王炳权只感觉浑身一暖,就永远地失却了意识,也彻底的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