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场战争，我感到很抱歉。可惜我和我的同伴力量有限，无法给予更多的帮助。如果现在有什么我们可以效力的地方，请族长不用客气。”段岩平静的说道，他实在无力左右这场战争，即便他已经做了努力。

“你们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在我们战败之时，你能带领我的族人躲开亡灵的追杀，离开这片土地。”矮人族长看着段岩，很认真的说道。

“我想我并没有这样的实力承担下如此重大的任务。”段岩皱了眉头，很是不解的说道。

“不，我没指望所有的族人都能获救，但是有一部分能够成活下去，我们一族就不会消亡。你有这样的能力，我相信大地之神的选择不会出错。”矮人族长很肯定的说道。

“我想，大地之神如果真的选择我来拯救你们，那么应该是拯救你们一族，而不是只留下一点火种。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将营地搬到聚灵阵附近，那里有对抗亡灵的力量。”段岩不知道这些矮人，为何明知道聚灵阵下，亡灵不敢接近，却死活守着这个破营地是为了什么。

“不行，聚灵阵在神庙附近，住在那里，是对大地之神的亵渎。”矮人族长摇摇头，否定了段岩的提议。

“如果大地之神派我前来，第一件事就是扭了你们迂腐的脑袋。你们一族都快灭亡了，如果失去了你们神庙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让那些肮脏的亡灵将你们的神庙改为冥神的府邸，这样大地之神就没被你们亵渎？”段岩真的感觉这些矮人又可爱又可气。

“也许你是对的，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矮人族长想了想，还是先行离开了，没有再纠缠下去。

“为什么他们都快死了，还在乎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朱凤蝶看着段岩，邹起了眉头问道。

“因为他们都是信仰的产物，背弃了信仰，就代表背弃了自己。那些骷髅就是背弃了自己的产物。”段岩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游戏是人设计的还是系统设计的？”朱凤蝶有点疑惑。

“人设计了系统，系统自动演化出了游戏，还有很多元素都是系统慢慢演化生成。”段岩解释道。

“那它设计成这样是对是错？感觉这些原居民好可怜！”朱凤蝶开始同情这些矮人来了，或许是被刚才的战争感染了。

“这可能是人类从文明的初始到如今一直都在争论的问题，不过就我个人观点，至少有信仰的人我知道他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背弃了信仰的人，我永远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你不觉得这些游戏之中，即使是反派的角色，你也不会真正意义上很厌恶吗”段岩解释了之后，又反问了朱凤蝶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