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下一刻,天正神将直接杀到了半步大帝的身前之处,只不过是一击而已,就是斩中了半步大帝手中的天剑,令得半步大帝险些被劈成了两半。
法则漫天、无尽的秩序神链飞舞,此刻如同有瀑布在倾泻一般,半步大帝竭尽所能,此刻全力阻挡,想要阻杀这个对手,并且将其反杀之。
但是下一刻,剑鸣声响起,那两柄短剑也到了,它们直接斩断了所有的大道符文,切开了半步大帝构建出的防御光幕,破开了它的绝世防御。
并且,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就听到两声轻响,这半步大帝的两根手臂同时被斩断了,成片的血光飞洒而出。
上一次,他不过是被斩掉了一根手臂而已,还有机会续接,但是这一次他却两根手臂都被人斩掉了!
而天正神将所化的战枪,此刻发出了大道轰鸣声,战气惊天动地,在此刻发出了轰鸣声,向着前方之处劈落。
可以说,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意外和悬念,这尊半步大帝直接被力劈为两半了。
“啊!”
他不愧为半步大帝,半只脚踏足准帝境界的人,此刻肉身被力劈了,但是他的神灵还没有被劈开,而是在此刻转身就要逃遁。
同时,他的肉身也在飞快的重组,要跟着一起逃离。
可惜,到了这一步,他不管多么的强大,都已经难以逆天了。
天正神将一步迈出,他反手向着前方之处压落,伴随着“咔嚓”声传出,就见到那一道神灵此刻在天正神将的指掌之间崩裂,最后直接化为了粉末。
“噗!”
同一时间,两柄短剑横空而出,直接将那两具残破的尸体绞杀在了场中之处,成为一地的血雾,就这样在虚空之中炸开了。
一代传说中的半步大帝,帝族认为能够征服这一界的人物,到了这一步,彻底的形神俱灭了。
“咔嚓!”
天正神将抓住了天剑,而后双手一撮,直接将那柄天剑也毁去了,随后他反手,将天剑的残骸和半步大帝的残骸一起甩入了帝阵之中,让帝阵将这些东西彻底的磨灭,显然,他生怕会有什么古怪。
这一幕令人震撼,明明还没有踏足那个境界,只是一只脚踏入成仙路而已,就能够斩杀半步大帝,毁掉他的本命法器,只能说,天正神将强大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天空之中,成仙路依旧在,仙道雷霆依然在垂落,仿若无穷无尽一般,带着可怕的光华。
天正神将站在场中之处,他仔细的注视着帝阵的方位,直到确认这半步大帝的肉身和神灵残存之物都被彻底的磨灭之后,他才轻声的叹了一口气。他有几分迟疑,也有几分叹息,因为他知道,在斩杀了这尊半步大帝之后,自己人生之中最后的时刻也将要来临了。
仙道雷霆不断的劈落,最为可怕的是,成仙路之中,诡异和不祥的暮霭在缭绕着。
{}无弹窗黑色的暮霭,代表了因果和不祥,此刻这样的垂落,它们蕴含的气息令得天正神将此刻身躯一阵摇晃,神魂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冲击,如同要换成另外一个人一般、
并非是所有的因果和不祥都会如此,但是这一次因果和不祥所形成的暮霭太过的诡异,似乎要将天正神将同化,令得他成为暮霭的一部分一般。
“滚!”
在这一刻,天正神将厉喝一声,他强行令得自己的精气神凝聚,随后抬头看着天空的位置,一声怒吼。这一次的怒吼,令得那天幕之中的黑色暮霭被震散了,也籍此抵挡住了这一次的侵蚀,算是击溃了这一次的诡异和不祥。
但是,黑色的暮霭依旧滚滚,虽然没有很快的就再度垂落,但是它们却在上方之处,在那里徘徊,没有真正的退走,就仿若那里有什么生灵在其中要出现了一般。
这才是最为可怕的,仙道雷霆可击,但是诡异和不祥却不可敌,这令人绝望,也令人惊悚。
天劫可以渡过,仙道雷霆可以避开,但是这样的诡异和不祥本源,却未必能够熬过去!况且,它们是在成仙路出现的时候浮现的,更是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那半步大帝的神色更加的奇怪了,他似乎有几分希翼,又有几分渴望,想要靠近,但是却有一种深深的惧意,似乎无比的忌惮。
他的神色之间充满了矛盾的色彩,恐怕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到底是在这个时候杀出,还是果断的退走。
“杀!”
天正神将怒啸,根本就不给他选择的机会,在这一刻他豁出去的,向着前方之处杀出,根本就不在意那看起来马上就要降临的两大威胁。
“咚咚咚”
这一次,仙道雷霆落下,如同神鼓在擂动一般,硕大的光芒扫落,形成了毁灭之击。
天正神将在此刻咳血,他通体都是伤痕,在这一刻如同要被打得解体了一般,哪怕是他的肉身强悍无比,修炼了并非完本的永恒诀,但是依旧遭受了难言的伤害。
“轰隆隆”
雷光亿万道,在此刻无穷无尽,天正神将虽然重伤,但是他以身为引,引动那些仙道雷霆向着前方之处扑杀而出,杀向了那半步大帝。
而这一次,这些仙道雷霆格外的猛烈,浩瀚到了令人无法相信的地步,显然,这应该是仙道雷霆的巅峰,在此刻到来了。
“不好!”
半步大帝心中焦躁不安,因为他身上有一件秘宝破碎,这意味着他没办法继续借助秘宝的力量来对抗这些仙道雷霆了。
之前他能够高高在上,无视这些仙道雷霆,就是因为他身上有这件秘宝,价值无量、举世罕见。
若非有这东西的话,他早就被仙道雷霆所湮没,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但是,现在那无价的秘宝居然毁掉了?
“啊!”
半步大帝在此刻大吼了起来,他跟着他渡劫,硬着头皮对抗,虽然并非惧怕,但是也有几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