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的时候!”吴非回答道,被郭叔这样一问,萍姐的影子又浮现在他脑海里,对鬼子极度仇恨的火苗开始燃烧,复仇的欲望也散发了出来。
“你不是说你以前没开过枪吗?”郭叔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回答有些意外。
“我姐姐有一支短枪,我曾经看到过也拿到过。”
郭叔清楚吴非话里的意思,他看到过拿到过就是没有开过。
“既然那时你没开过枪,那又怎么知道你可以熟练的控制住枪?”
“姐姐拆枪的时候被我看见了,组装枪的时候也没有避开我,那时我就发现了,自己能清楚地记得拆枪和装枪的每个步骤。”吴非没有把初次拿到枪的感觉说给郭叔听,倒不是克意地去隐瞒什么,而是他认为从粪桶里捞出来的东西很脏,尽管那是支枪。
“就像你今天看到小乐打枪,然后就记住了,并且能够现学现用?”
郭叔的馒头已经烤的金黄,他一面吹着气,取下了个馒头,一面询问着。
吴非这次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他弄不清郭叔这样问的目地,也不知道他这个问题和他这一路阴沉着脸是不是有着关系。
“怎么了?不愿意回答我?”郭叔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又重新把目光放到了手上那个烤的金黄的馒头上。
“不是。”吴非连忙回答:“您说过,我还没到学枪的时候,而我却……”吴非低下了头,有点不敢看郭叔,他其实知道郭叔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情绪才产生的变化,可也不能排除,所以他的话也没说完整。
“你姐姐死在rb人的手上了对吧?”郭叔手上的树枝打开了吴非架在火上烤的馒头。
这个问题吴非也回答不了,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萍姐的尸首,她是牺牲了还是活着,还是个未知数,只是从感觉上吴非认为她凶多吉少,毕竟鬼子的凶残是摆在那的,不说萍姐是他们的心头之患,就她那出众的容貌落在鬼子手上,恐怕都在劫难逃。
“你的馒头糊了,撕掉皮能吃。”郭叔没有继续追问吴非关于姐姐的事情,而是提醒了他馒头已经烤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