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脑袋还不错,那么,跟我走吧。”
“为什么?”
“我替你还了钱。”
“设若我就这般跟你走了,便等于是你请了我一顿饭,便有了一个人,这种买卖,放到哪里都是不划算的。”
“可若是你不跟我走,你就会继续饿,而我能管你饱。”
“那好,我跟你走。”唐寻答应下来,“但不可以是现在,我需要等等彩。”
“彩是谁?”
“是你刚刚所说的,常伴我的那只鸟。”
“你取的名字?”
“是,不过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既然能知道是很久之前便为你那只彩色鸟取了名,为何又不知道你父母与你为什么会在这淮荫城里流浪?”
“照我这样的情况,应该叫做失忆,既然是失忆,那就会忘记一些事。”
“不想去找回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
“当然想,但我记起来的很少,几乎就记得我的名字和彩的名字。而且,我是被人从玉江里救上来的,玉江很长,想找到些线索,是件麻烦事。”
……
聊了一会儿,彩轻啼而来,虽说不知道彩每次是如何找到自己的,但唐寻也不想问——语言都不通,如何问?
彩展直双翅,从空中华翔下来,停在了唐寻的肩膀上。两眼四眸,谨慎地打量着在唐寻旁的红衣人。
唐寻刚想开口给似乎能懂人言的彩解释,却因红衣人的说话闭上了嘴。
“好只奇鸟!真是好只奇鸟!双目四珠,秀羽摇扑,身藏百色,音赛千曲!”
唐寻等红衣人说完,便无视了他,自顾自地与彩说着今天自己经历的事,并告诉彩眼前这个红衣人同自己的关系。
“话说啊,大叔,你叫什么?”唐寻看着眼前这个奇怪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中年人,突然结束了同彩的“谈话”,好奇问道。
“我啊,叫……算了,我姓胡。”
“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