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大抵是因为被一掌伤到了气管和声带，顾苒的声音像是破风箱一样。

沙哑难听。

她摔倒在地上，连动一下都异常艰难。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印之的手掌落下，再也无法阻止。

就这样离开吧，纵使心有不甘，也得离开了……

顾苒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所有画面都被一片漆黑所取代。

她没有看见，在关键时刻，不白的身上突然浮起了巨大的黑色虚影。

许印之的手一颤，不白猛地睁开眼睛。

它的眼睛里透射出金色的光芒，如同远古巨龙一般苏醒。

“黑龙虚影？！你是主……”

不知为何，许印之在看见那道黑色的虚影时，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慌张。

随后，他又立即否认了自己的猜测:“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而不白并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机会，它仰起头，身后的黑龙虚影也跟着仰起头。

“昂——”

震耳欲聋的吼声和形成实质的攻击波从黑色巨龙嘴里发出。

喜鬼许印之根本来不及抵挡，就因为巨龙碾压式的攻击，而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顾苒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欣慰的笑了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血液里竟含着不少碎肉。

她的耳朵也因为这无差别攻击的声波，而渗出了鲜血。

【滴，系统升级完成。】

【滴，系统小可怜正式上线。】

【哇哦，宿主，你的小可怜已到货，请签收。】

【哇哦，恭喜宿主获得魔……嗯，恭喜宿主获得灵兽不白的怜悯，怜悯值+10000。】

在顾苒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仿佛听到在自己的神识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只是她的意识时有时无，系统的声音也就时断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