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第一天上工，但李牧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红姐的大名。

那是一位相当重量级的贵妇，精力超级旺盛。整个店里能满足她的，只有孙哲一个人。换成其他人的话，至少得四个车轮战。

一开始李牧不知道店里营业内容的时候，还以为是通宵打麻将或者唱歌什么的，并没有想太多。可现在知道了，顿时为孙哲担心起来。

现在孙哲的身体不光是他自己的，更是李牧的。被那么个女人蹂躏一晚上，身体指数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第二结界对各项能力的探测可以精确到极致，李牧之前从来都是看个大概，很少去注意细节。这次由于对孙哲身体的担忧，便集中注意力观察了一下。可就这么一观察，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孙哲的肉身指数正在浮动，可见他正在卖力“工作”。但这种浮动不是向下的，而是向上。孙哲的身体非但没有损耗，反而在一点点变的更强。

“什么情况？”

李牧有点发懵。

这个时候李牧突然想起孙哲之前说他17岁入行，这样算起来至今为止已经干了八年。

以前李牧看过一些数据，男人从事这种营生，职业生涯持续三年都是奇迹。就算减少工作量各种锻炼外加食补，也不可能支撑八年这么久。况且从各方面的信息来看，孙哲几乎是每天晚上都有大量的业务。

就算是8的身体指数，这种强度的工作频率，也早该被榨干才对。可是孙哲却一直稳坐一哥交椅，整天龙精虎猛的不见半点萎靡。

难道这个孙哲，是依靠这种事情来锻炼身体的？

李牧冒出这个念头，第一反应是觉得很荒谬。可第二结界的数据在那摆着，又由不得他不信。

现在李牧突然产生一种感觉，孙哲好像在玩某些不健康的内涵动作游戏。正常人做那些事会损耗体力，可游戏主人公却会越做越强。李牧一直认为这种反人类的设定只会存在于游戏里，却没想到在现实当中也能碰到。

感慨过后，李牧突然精神一震，猛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把孙哲的身体复制成功，自然就意味着，他也会拥有这种反人类的能力。

李牧抬起头，看着灯红酒绿的夜场，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和服务生，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也没那么可怕了。

“小李啊。”那服务生看李牧发呆，以为他还在闹情绪，继续劝慰道：“你还是冷静冷静吧，做这一行难免的。而且有特殊要求的客人不是次次能碰见，就算碰见了也有办法。回头我教你几招，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