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啸把手里的石头放下之后，李牧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但也没太近，保持了绝对的安全距离。

马啸两只眼睛通红，瞪着李牧好像冒火一样，好像随时会扑过来。

“你怎么在这啊？”李牧问。

“你还敢问？！！”马啸瞪着眼睛：“我不在这还能在哪？继续待在精神病院吗？”

李牧心说，看你这个样子，还真就适合在那里待着。

“逃出来的？”李牧问。

“放屁！”马啸怒道：“我是光明正大从正门走出来的！”

马啸真没说瞎话，他的确是从正门走出来的。

不过走出来的大前提，是通过了一系列的精神测试，拿到一张“精神康复证明”。

正常人是不需要康复证明的，拿到这东西自然就意味着，马啸的档案里也会多出一段精神病的履历。

当然这种事情马啸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尤其是李牧。

李牧对这个也没兴趣，只关心另一个自己在意的问题。

“既然出院了，为什么不到乌山军事基地去等我？而是选择在这里呢？”李牧奇怪道：“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时间完全来得及啊。”

“你以为我不想去吗？”马啸提起这个更是一肚子火：“13号舰计划是绝密，所有的证明材料都在我的公文包里。而乌山军事基地又是前线的最高指挥部，连参谋部的人都不能随便前往。公文包被你拿走了，没了证明材料，我怎么去？谁又会送我去？”

“呃，这个我倒是忘了……”李牧讪讪道：“但你可以向上面再申请一份啊，又何必……”

看着马啸那冒火的眼睛，李牧知趣的闭上了嘴。

的确可以向上面申请，甚至说出李牧偷走公文包的真相。可是那样一来，被抓进精神病院的事就瞒不住了。马啸不是李牧，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杀了他也不会说出去。

“这件事我以后再找你算账！”马啸气狠狠道：“还有白雅的事，等任务结束，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交代什么啊，我们俩真没事……”李牧很无奈：“只是一起在包房待过十几个晚上……哎，任务为重，先不说这个了，你别捡石头……”

李牧擦着汗安抚住马啸，连忙转移了话题。

“总而言之，你来了就好。”李牧咳嗽了下，回头招呼道：“大家都出来吧，见见你们的马五队长。”

“谁特么的是马五！”马啸又气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