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种方案就不容易被学生们接受，潜入进城时又被李牧打了回脸，现在威望大跌，学生们肯定更不会配合。所以马啸干脆也不说了，等着李牧拿主意。

“我想办法啊，那行吧……”李牧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对马啸问道：“城市里的人，叛军不可能全部认识吧？身份识别起来困难吗？”

“当然不可能都认识。”马啸道：“新三区人口本来就严重超标，南湖市面积又大，一个市就有将近五十万人，比正常城市的五倍还要多。虽然有身份识别系统，但战争打响后基本都瘫痪了，只能一个个的检查。要是身份那么容易分辨，也用不着我们来。”

“嗯，那就妥了。”李牧转向学生们：“记住，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支志愿者队伍。要到这座饱受战争摧残的城市里，去帮助所有能帮助的人。”

马啸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他觉得伪装身份的话，用拾荒者更好一点。因为志愿者队伍太醒目，很容易被注意到。遇见巡逻队的话，也会受到盘查。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说了交给李牧，自己也不便再多言。

李又牧道：“先找地方休息，明天一早行动。”

“为什么要等早上？晚上不是更方便吗？”马啸有点忍不住，开口问道。

“晚上方便？干什么方便？”李牧问：“夜袭大姑娘吗？”

“当我没说。”马啸暗骂自己嘴贱，发誓不再主动和李牧说话。

马啸的誓言持续了一个晚上，不过第二天一早就又有了破誓的冲动。

晚上的时候，马啸曾经看到李牧拿着城市地图在规划什么，猜到李牧在制定什么计划。当时马啸没有问，只想等第二天看李牧会怎么做。

可当李牧开始做了，却让马啸看不懂了。

“社区送温暖，老乡开开门……不开啊，那我们下一家……”

李牧带着队伍走街串巷逛大楼，时不时就敲敲门喊两嗓子。

现在南湖市是战区，所有的大楼和房屋都是禁闭门窗。虽然街上也会有些行人，但都是来去匆匆。像李牧这样动不动去敲门的，就他们独一份。

马啸耐着性子跟着李牧溜达了十几条街道后，终于忍不住了。

“这样逛来逛去太可疑了，叛军肯定已经注意到了我们。”马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