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辉!”金溪同竟然没有现金武辉的异样,也是一声哽咽,只觉得心中无限起哭,他金溪同身为江州富,身家亿万,然而自己的独子,还不到三十岁,竟然就,这偌大的家业可真是后继无人了。
想到伤心处,金溪同竟然哽咽出声,被金溪同抱在怀里的金武辉同样哽咽出声,父子两就当着谭凯文和翟松明的面抱头痛哭起来。
翟松明在边上一直看着金溪同父子,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道:“妙啊,真是妙啊。”
正在抱头痛哭的金溪同的父子突然被翟松明的笑声打断,金溪同缓缓抬起头来,有些不悦的看向翟松明:“翟医生,您笑什么?”
“金总,我先恭喜武辉病情康复,这是一喜,第二,我惊叹那个林医生医术精湛,不用一针一药竟然就治愈了武辉的怪病,神乎其技。”翟松明道。
“康复?”金溪同一愣,然后看了看金武辉,猛然间也反应了过来,惊喜的道:“翟医生,您的意思是?”
“不错,武辉已经康复了。”翟松明笑着道:“这都是那位林医生的手段,如果我才的不错,刚才左老的一番话也只是为了治病,要不即便是武辉真的病情严重,以左老的为人也不会当面说破。”
“翟医生,怎么睡?”金溪同激动的问道,这时他却是已经现了异样,这会儿金武辉竟然已经有几分钟没有放声大笑了。
“武辉的情况是喜极开窍,情绪失控,不能自己,这种情况一般的药物甚至作用也不大,若是放任下去,要么彻底癫狂,要么心气耗尽,刚才左老的一席话确实以恐止喜,用语言吓住武辉,特别是刚才左老的一席话,‘钱财名利皆粪土,一旦命没了,什么都是一场空’,这一席话就是为了点醒武辉,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无论遇到了什么事,在死亡面前都微不足道,武辉惊恐之下,金总又悲伤万分,悲情勾起武辉心头的悲伤,如此之下,武辉失控的情绪自然遏制,这个病也就不药而愈。“
说到这里,翟松明又是一声感叹:“最让我佩服的是哪位林医生的心思,他的心思细腻,什么情况都考虑到了,这个方法他并没有亲自用,因为他知道自己名气不足,即便是他前来告诉金总您,武辉身患绝症,命不久矣,或许金总和武辉也不见得信,左益心左老却不同,左老名气很大,左老的话金总几乎深信不疑,这样就杜绝武辉任何的幻想。”
“这”金溪同细细想来,现还真的是如此,倘若刚才左益心那么一番话是林源说的,他必然不信,不仅要轻视林源,还会找更厉害的医生,然而左益心说过之后,他却完全绝望了,不仅悲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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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益心跟着谭凯文到达金溪同家中的时候,翟松明还没有离开,依然在金家等着,虽说他自己对于金武辉的情况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然而他也不信林源就有办法,他留在金家就是要看看林源怎么治这个病,不曾想没等来林源,却等来了左益心。
左益心在全国那都是大名鼎鼎,翟松明自然不可能不认识,谭凯文领着左益心走进会客室,不等谭凯文开口,翟松明就急忙起身,恭恭敬敬的招呼:“左老!”
金溪同虽然没见过左益心本人,却也一眼就认出了左益心这位杏林名家,也同时急忙上前:“左老,您老竟然来了,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呵呵,不用客气。”左益心笑呵呵的摆了摆手道:“小林临时有点事,让我这个老头子来走一趟,患者呢,请出来让老头子我看看。”
翟松明闻言,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声冷哼,看来林源自己是没能耐看好这个病,因此才请来了左益心,不过左益心竟然愿意为了林源这位小辈从川中来到江中,也着实让翟松明吃惊。
“小谭,去,把武辉叫来。”金溪同急忙向谭凯文吩咐道,虽然谭凯文没能请来林源,然而请来左益心也是一样的,相比起林源,金溪同倒是更愿意相信左益心,甚至相比起翟松明,左益心的威望也要更高一些。
趁着谭凯文去请金武辉,左益心又笑呵呵的向翟松明道:“你是那位哦,对了,是那位翟医生吧,我看过你的讲座,讲的不错。”
“左老谬赞了,只不过是些基础性的东西。”翟松明急忙道,别看他名气不小,然而能让左益心夸赞,他也是很高兴的。
相比起左益心,谭松明只能算是杏林的清流,就像是古代刚刚打出名气的学子,什么风流才子之类的,然而左益心却是登堂入室的宰相,再如何风流的才子,能得到宰相的一声夸赞,那也难免飘飘然。
“不用谦虚,你讲的很多东西还是很实用的,不过还是要实践和理论结合,你们都是高文凭的博士,未来的中医还要你们这些人来弘扬,中医能不能找到新的出路,你们的担子很重。”左益心心平气和的道,宛然一副长辈指点晚辈的模样,事实上在左益心面前,翟松明也确实只能算是晚辈。
在左益心这些老一辈的中医人眼中,翟松明这样的学院派,只能算是卖弄口才的郎中,真才实学有多少尚未可知,左益心之所以和翟松明说这么多话,也是因为翟松明名气不小,左益心不希望翟松明这样的人一味的贪图名气,最后反而把中医领向歪路。
两人说着话,金武辉就被谭凯文扶了进来,进门的时候,金武辉还稍微强点,进了会客室,他再次放声大笑,笑的是前仰后合。
谭松明扶着金武辉在椅子上坐下,左益心上前很是认真的诊了脉,然后眉头紧锁,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