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郊点了一盘鸡翅,一条清蒸桂鱼,两个青菜,又要了一壶酒。
“你说那姓熊的来了没有?”谢雪痕秀眉微蹙,这一路之上,她心里一直紧揣着这件事。
“我待会儿下去转转,察看一下这附近都有些什么人?”
忽听南边街上人声嘈杂,许多人都跑了过去。酒楼上的人也都放下了饭碗酒杯,探头张望。
“你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去去就来。”英郊从窗口向外循声瞅了一瞅,嘱咐谢雪痕道。
谢雪痕尽管好奇,但对英郊还有些拘束,听他嘱咐得郑重,不好要求同去,只得“嗯”了一声,闷闷不乐的坐在桌旁夹菜。英郊从窗口纵身跃下,摇着折扇随着人群走了过去。
谢雪痕见英郊丢下了自己,肚子里便有些气闷,干坐了一阵,终究耐不住好奇心,站起身“哼”了一声,走下楼去。奔到人群处,只见几个人面露惊惧之色,正恨恨地小声议论。
“天啊,真是太残忍了,怎么就把人打成这样!”只听一个中年妇女愤愤的轻声嘟囔道。
又有一个中年人悲叹道:“这父女二人也太可怜了,不知还能救活不?”又有一人满面激愤的小声道:“真是太霸道了,这哪还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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