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有摄政王在前面挡着,贸然的将女儿许出去冒险一些,但是富贵险中求,想要得到别人不能得到的富贵,就要冒别人不敢冒的风险。
朝堂上人心浮动,前线战事吃紧,后宫汲汲营营,到处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反倒是摄政王府倒是显得颇为平静。
“老子还以为皇后和镇国公他们想出来的什么主意呢,原来竟然是这些!”慕容麟撇撇嘴,满脸不屑,“那个什么狗屁林公公,连我都能看出来是个顶包的,他们也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推出了将责任都扣到他身上!也亏的还有大臣竟然信了!真不知道那些大臣的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里面都装了些粪水不成!一个个眼瞎心盲的!”
“不是那些大臣眼瞎心盲,而是通敌叛国的罪名扣在一个奴才身上,总比放在皇上身上要好听好看一些。黄埔晨鸣毕竟是宸国的皇帝,在群臣心中,黄埔晨鸣就是宸国的主宰,这个皇帝再不成器,也得要保着他。现在将他圈禁已经是极限,又不能真将他杀了。不能杀,不能长久的圈禁,黄埔晨鸣又下了罪己书,认错态度良好,再顺势推出一个顶罪的,全了皇室的颜面,大臣们当然也不好紧咬着不放,顺水推舟的这件事情就这么了解了。幸亏王爷有先见,边关粮草扣着不发,这样战事胶着,边关时有谍报发来,群臣心中的愤恨就不能消下去,黄埔晨鸣也自然就出不来了,只是苦了边关的将士们,还要多支撑几日。”于清摇头笑叹道。
“什么黄埔晨鸣是宸国的主宰?就他那副熊样子也配!没有大哥,宸国能有现在这个境地?!要我说,大哥干脆废了他自己当皇帝算了,省的整天被他们算计,还受气!”慕容麟瞪眼道。
于清轻声一笑:“废帝自立,和群臣拥护,不得已为帝,可是不一样的。麟公子你就不要着急了。”
“什么不得已为帝?”慕容麟看着于清不解的问。
于清笑而不答,转头看向慕容懿:“宫里的事情已然妥帖,不出三日必有收获。”
慕容懿点点头,手指轻点桌子:“临潼关那边怎么样了?还能坚持多久?”
“这些日子临潼关拒关不出,因为有四十万军队压阵,虔国的军队倒也不敢猛攻,只是偶尔试探一番,没有什么大碍。”连锦道。
“本王是说,临潼关内的粮草如何?”
“粮草虽然不济,但勉强还可以维持几天。”
慕容懿抿抿唇:“飞鸽传书,将替换掉的粮草送过去。”
“王爷?!”于清一惊,猛地看向慕容懿,“依属下之见,不若等这边都安顿好了,再将粮草送过去也不迟,左不过还能支撑几天,也不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