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道了歉:大猪蹄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不看好潇儿姐的。
呵
冷笑了声,我深吸了口气,压抑起了自己心里想动手的。
说对不起有用吗?
你以为你说了对不起,陈潇就能活着了吗?
她的死,是我害了她,可你也有原因,你如果把她给看好了,不去那什么屁玩意的洗手间,她还能干傻事吗?
你这二两剽,真他娘就是剽,干脆在医院里头把它给抽了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挣脱开了身边人的制掣,我迈开步子,自顾自的前往了陈潇待过将近快有半年的病房。
好像
其实也没到半年。
什么时候来的京都?
记着,
好像是八月份吧,八月中旬来着,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是快七夕了。
八月中旬,到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满打满算,已经四个月了。
四个月了啊
说长不长,说短,那也不断,可心里,却还是觉得恍若隔世。
坐在病床边上,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陈潇身上的味道,让我还有着些恍惚。
思绪飘荡,脑海中的记忆,缓缓浮现
从带着陈潇来京都,慢慢到昨天早上陈潇那癫狂的模样,我心里很复杂。
本以为会跟陈潇好好的,却没想到自己记起了失忆前的事儿。
本以为记起失忆前的事儿后,跟陈潇的关系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到多出了个孩子。
本以为多出了个孩子,自己跟陈潇也算是强行被掰了回去,却没想到,孩子又没了,陈潇也近乎是疯了。
本以为她疯了,我还是得陪着她,照顾好她的后半生,却没想到,昨天早上去张华宇那的一会功夫,她就跳楼了。
永远的离开
谁能想到会这样?
看着陈潇曾经躺过的位置,再起身打开衣柜,看着里头她穿在身上的衣物,再迈开步子,一圈一圈的逛着她在这住了三个多月的病房,我的眼眶渐渐温热。
泪水,
难以遏制的淌下
像是决堤了的洪水般,涌出了千里,淹没了所在之地的一切。
最后
手里拿着件陈潇穿过的衣服,我坐回到了病床上,手里拿着根正燃的烟,我失起了神。
嘴里,
不断呢喃
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