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找玫瑰的时候,他作为一个男人也知道花什么的不靠谱,但两个大男人他真的不知道送什么。
直到看到那家路边荒废了连锁药店,想到刘逸清手上的冻疮,才跑了进去,空间里也还有位置,顺便拿了扫荡了所有药品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他考虑的要更多。
刘逸清错愕的看着那只小小的药膏,冻疮药膏?
“回去涂上。”
“啊?”这会还没反应过来的刘逸清。
“或者我现在帮你涂?”
“不不不不不不……我自己可以!”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别过了脸,“别……别看我,丢人。”
喜极而涕的刘逸清可不管什么男人哭起来很娘这种话,他的心情已经快乐疯了,父亲,你输了,你最后诅咒我的话从未忘记过……但我得到了幸福,我不会像你一样,我一定会幸福!
收住那支药膏,像个宝贝似得捧着,就怕自己用力了会捏坏。
“哭什么。”
“没、我才没,别看……”刘逸清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绵绵在这几个月身高嗖嗖嗖的坐火箭班窜了上来,这时候已经比刘逸清高上了几公分了。
将这只乌龟壳抱在怀里的画面非常和谐,屋外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竟让人有暖洋洋的错觉。
“我允许你把刚才那段话倒带重来。”拥抱只是一会儿,带着安抚的味道,就放开了人。
话?
什么话?
眼睛红的布满血丝的刘逸清边流着没擦干净的鼻涕,边懵懂的抬头,这模样什么美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