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见到贺先生才算突然从这个漩涡里走出来。”
“怀孕确实累,累得我我自己要什么我想明白了,回想起来,一开始你我,我竟然会觉得是自己错,好笑吧。”
“我那时候会想……”
“要是我,棋棋会这么辛苦。”
“我着自己孩子跳舞,才十七八岁,体就像一张晴雨表一样,一到雨天疼,电话过来跟我撒娇,我却什么做了,只能偷偷地哭,还因为是练习生,能到处走动。”
“要是我,你就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出轨,是是换一个,风情万种一点,你就会四处找别?”
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听得童刚愣在原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怀孕?什么怀孕很累?”
月光下,白小桔需要遮掩腹部挺起来。
那上面,有一个圆润弧度。
童刚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你怎么告诉我!”
白小桔语意温和,却比任何尖锐刀要扎:“怎么能?毕竟我要告诉你那天,你带着来找我,要和我离婚啊。”
扎得童刚手脚冰凉、呆若木鸡。
对面一男一再次陷入静默。
挣扎着说:“你为什么说出来?!为什么告诉他?!显得你很圣母吗?!”
深层意思是……
这明明是个很好筹码,为什么你用!显得只有用这个筹码我是个坏!
白小桔越说神『色』越冷,温和柳眉下,一双凤眼冷若冰霜。
“所以事实证明我错了,也得到了教训,间断挨了三四个月。”
“我错在以为狗改得了吃屎。”
白小桔越说眼神越锋锐:“那边,今天你敢拿明星这个份威胁我孩子?”
“我自己心疼到心尖上孩子,你威胁他要拍他丑闻,毁掉他程?”
“你试试。”
“我知道你安胎经常去『妇』幼保健院,也知道你家在哪,你父母开了一个小店卖烟酒,他们是我一个同事亲戚。”
“我孩子比你小一些,还没那么着急出生,你我敢敢带着它来蹲你?”
“你敢敢赌?”
“赌你回家路上会碰到我拿着刀找你?或者找你爸爸妈妈?”
颤抖着退后半步。
行……没有、没有了孩子……
连最后一点制约童刚筹码没有了……
白小桔颤抖着、脸皱成一团样子,带着童家棋离开。
童刚在原地愣怔片刻,还想追。
在他心里,孩子最重要。
这是能传宗接代、他种。
他没想伤害肚子里孩子……孩子是无辜……
就像、就像他每个月固定给童家棋钱一样。
那是他种,他付钱是应该,现在这个孩子也一样要姓童!
这是妻,孩子最——
童家棋突然转,抓着童刚今天停受创手,硬生生将童刚怼回原地。
童刚手很疼,今天下午被贺关窝了一下,又被童家棋两次击,现在几乎暴怒了:“你别添『乱』!让我去你妈!”
童家棋纹丝动,像一堵墙:“你谁就喊我妈?只提供了一个精子算什么东西?”
也爬过来抓住他裤脚,哀嚎着说:“行!童刚,你能丢下我,能丢下我和我孩子去找,你怎么答应我,当初你明明说得好好!我爸妈店是你……行!以!”
童刚抬手给了一巴掌:“你闭嘴!”
捂着被脸,好一会儿才缓神,惊呆了:“你敢我?!”
童刚急于在白小桔面展示自己,承认错误,现在好给他一个机会,他怎么会用?
“我仅敢你,我还敢在我老婆面你!”
然而他在意并没有心情他表演。
白小桔安抚地拍拍童家棋手,在他们吵闹间隙中说:“棋棋,走吧。别跟这个男生气了。好歹也是供给我一套房子。”
童家棋这扶着继续往走,问:“嗯?什么一套房子?”
白小桔轻笑顺着夜风散入他耳朵:“当时你做练习生,童刚开始做生意了,赚钱赚得很快,我就拿给你生活费名义每个月找他要钱……”
“我知道着呢,他那个小饭馆能赚多少。”
“他进货店老板是我远房亲戚。我就按他每个月进货量,算他每个月能赚多少。然后找他要七成。他也很舍得给你。”
“这三年下来……也有四五十万,能付个小地方首付了,本来想着给你,现在我想买一个小地方自己住,留一个房间给你,你随时过来,行吗?”
“那当然好了!”
“反我钱也拿到了,现在你也要出道。他们两个窝囊废就一起过吧,无所谓了。”
“妈能这么想太好了,嘿嘿。”
“现在他们每个月还要给我上供一万块,我兴来及呢。”
确实软弱。
白小桔自己农村出,总觉得自己好,当老师之后虽然好了很多,没想到怀孕之后被情绪反扑,差点要了自己命。
但还好,还知道自己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