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只感觉鼻血上涌。
他忙起身盘腿而坐,沉心静气……
小涟此时也醒来,想起昨晚的睡姿,顿时脸红不已,不过想起他在睡梦中像婴儿一样喊着“妈妈”,又不禁心疼他,道:“你先再休息会儿,我去往炉子里填些煤球。”
下床去看。
才发现炉子里的火不知何时就灭了。
她又赶忙去生火。
秦风看着她忙碌的样子,眨了眨眼,有些茫然。
若在以往。
睡觉起来发现自己无意中吃了对方豆腐的人,大都会骂他流氓,下流,龌龊,比如芷韵,凤凰,艾叶青等等,怎么她不仅没骂自己,还表现得这么温柔,这么贤惠?
……
二人出了房门。
发现余母林美珍,已经起床,并在外面走了一圈了。
小涟忙关心她,道:“妈,你才喝了一天的药,不能这么早下床。”
“没事了,我感觉腿有力气了。”林美珍笑着道,“不得不说,小风那药真管用——对了,大早上醒来没见你,你怎么起那么早?”
“我……”
小涟脸色有点尴尬。
忘了趁母亲睡觉时早点回去,她母亲以为她早就起床了。
不等她回答。
林美珍就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于是立即抓着她的手,往一边去,嘱咐道:“女儿呀,虽然小风非常好,是咱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现在毕竟还没有结婚呢,一定要注意,万一怀上孩子,能被村里人笑话死的。”
“妈,你想哪儿去了!”
小涟红着脸,扭头道,“我要去做饭了!”
“等一下。”
林美珍说道,“饭我来做就好,我刚才在外面,见到你堂姐余丽莎的车了,听说她是咱们村度假村改造的一名设计师,你跟她过去打一声招呼吧!上次拆迁的来量房,少了二十多平,找她说不定能跟那边商量一下,把少的平米数加回来。”
“哦……”
小涟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没办法。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她有两个大伯。
二伯在县城,开了家建材店,做建材批发,这些年赚了些钱,一家人早就搬县城去了,与她们家往来极少。
大伯混的最好,在县城开了个水泥厂,不仅县城盖了三层小别墅,市里还有三套房,一年也不回来几次。
甚至这些年,都没有登过小涟家门。
每次亲戚相聚,也是小涟母亲去县城找他们。
后来小涟母亲病越来越重,往来更加少了,他们也几乎没来过。
到是找他们张口结果几次钱,想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