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澹台芸说着，再次给秦风鞠躬，无比诚恳。

秦风心里惊讶。

经她这么一说，之所以能收服神王，似乎的确是因为《九转金身决》的黄金气息，没想到能抵挡住神王那么强大的力量。

看来《九转金身诀》之所以是仙法，并非只是因为它外在的抵挡能力，内在也非常强大。

“难道连你们小师妹也不能打开你说的那个什么‘紫霄空间’吗？”秦风说道，“她的力量不用我说，你们比我更清楚吧！”

澹台芸遗憾的摇了摇头，道：“小师妹虽然有九阴仙体，是我们当中战力最强的人，但她太，太……白了。”

“白？”秦风疑惑。

澹台芸叹了口气，再道：“我说的白，是指心智。”

“因为她一出生便是九阴仙体，预示着未来定然有着非常大的成就，紫霄大仙牺牲，以我们紫霄仙府当时的能力，又觉得她跟着我们是一种浪费，浪费她的卓越天赋，后来我们花费重金，让她去跟一位上仙修行。”

“没想到，这也害了她。”

“她常年隐居修行，不与人接触，导致她的心智如白纸一张。”

“到现在她虽然好些了，但仍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

“而开启‘紫霄空间’的方法非常繁杂，不仅仅是用修为，更需要‘悟’这个字，而寻常人想要‘悟’的思想更多，只能是通过经历获得。”

“而她的经历太少太少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被玉虚神殿抓住的原因。”

“太容易被骗了。”

“……”

秦风闻言，不禁嘀咕起来。

怪不得之前和小师妹“阴阳交汇”之后，她的反应和当初芷韵，左丘凤，霓裳，红月等等，完全不同，除了羞涩外，只有对自己的感激，没有太多复杂的心思……

“那什么是‘紫霄空间’呢？”

秦风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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