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剑宗的院子里面时不时会传出这样的惨叫。
只见一位身着白袍的剑宗长老手执木棍,狠狠的打在了楚破尘的手臂上,一道道红色的血痕看得旁人心惊肉跳。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拿剑的时候手不要抖,手臂要保持笔直,你这样晃来晃去的,成何体统?”
楚破尘将剑丢下,赶紧用手摸了摸伤处,反驳起来:“师叔,这剑也有一定的重量,我都握了好几个时辰了,能不抖吗?您自己看看手中那根木棍,竟磨损了一二,您看看打我打得有多重?要是我师父教我,才不会这样对我。”
师叔其名白衣真人,实力不俗,在整个剑宗分宗都能算得上数一数二,可见其地位显赫。
白衣真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棍打在楚破尘的腿上,说:“你还敢跟我顶嘴,修仙不练功能成仙吗?更何况你修得是剑,剑都抓不稳怎么个修法?”
楚破尘将裤腿往上一拉,又是一道血痕出现在眼前。楚破尘眉头一皱,手臂也不摸了,赶忙揉起腿来,嘴里嘟囔着:“剑修不好还可以先修修心智嘛!师叔您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爆,说到这点,您真得好好跟我学学。其实这个我也是跟我师父学的,我师父说凡事都不能心急,尤其是修仙,修仙讲究的……”
还没等楚破尘嘟囔完,白衣真人便打断了他,插了一句:“少拿你师父贫嘴,要是照你师父那样做,你还没成仙就已经年入古稀了!”
“师弟,话可不能这样说啊!”
只见一位青袍长老御剑从天而降,从剑上跳到地上竟不扬起一起灰尘。这也就是楚破尘的师父清真长老了。
楚破尘一见清真长老回来了,赶忙跑了过去,眼泪巴巴的看着清真长老,说:“师父,你终于回来了,实在是太好了!”
清真长老一脸慈爱的摸了摸楚破尘的头,瞥见楚破尘身上的伤处,反倒数落起白衣真人来:“师弟,我因为要去参加仙宗大会才把破尘交给你,是想让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教教他,怎么打成了这副模样?难怪你这院子里总是传来孩子们的哀嚎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天灾人祸呢!”
白衣真人双手一甩,说:“师兄,我斗不过你,你就这么惯着他吧!”随即又看着自己的徒弟,说:“你们看什么看?人家有个好师父,可是你们的师父是我!谁叫你们评测仙资的时候被分配给了我,做我的徒弟就得按我说的办,少羡慕,师父我也不差,赶紧给我用功,谁的手要是敢跟那琴弦被波动一样发颤的话,晚饭就免了!”
清真长老见白衣真人将气洒在自己的弟子身上,本想规劝,又怕那师弟说自己多嘴,只好无奈地笑了笑,领着楚破尘回了院舍。
刚回到房间里面,楚破尘便急忙问起仙宗大会的情况,清真长老拂了拂衣袖,说:“这次仙宗大会很隆重,我们剑宗主宗的长老们居然也出了席,好像是因为一把仙器的问题,具体是什么仙器我也不得而知,我一个分宗长老去参加仙宗大会,其实也是为了给我们剑宗涨涨气势罢了。你今后要是进了主宗,这其中的一切自然清楚。”
楚破尘知道清真长老是在自谦,也知道清真长老刻意在隐瞒些什么,清真长老的实力可是在白衣真人之上的,听说在主宗也难寻对手,并且以前更是在主宗待过,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请愿到了分宗,之后闭关了许久,出关之后便仅收了楚破尘为徒。
“那件仙器看起来很厉害啊!”楚破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紧接着说道:“那么那件仙器由哪个仙宗来保管呢?”
清真长老从袖中取出一粒仙丹,放在楚破尘的手里,说:“这次仙宗大会也正是在考虑这个问题,虽然我们剑宗明里没有称霸仙宗,但其实实力已经被别的仙宗所认可了,按理来说,交给我们是最为安全的,但其他的仙宗就是因为忌惮我们的实力,所以更加不愿意让我们拿到这件仙器。”
楚破尘倒了一杯水,将仙丹放入口中,喝了一口将仙丹顺了下去,抹了抹嘴巴,说:“难道这次仙宗大会这么重要,我们的宗主也没有露脸吗?”
清真长老笑着摇了摇头,说:“即使是我们剑宗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宗主的真容,即使出现了也没人认得出来,况且宗主的行踪不明,有的人说宗主在闭关修炼,有的说宗主早已看破世俗,云游四海去了!”
楚破尘似乎懂了些什么,抓起了自己手中的桃木剑,眼神深邃。清真长老一眼便看破了楚破尘在想什么,欣慰的笑了笑,凭空召唤出了一把剑。这把剑全长七十公分,阳光打在剑身上可反射出七道亮光,仿佛是七道星辰,剑柄上的纹理非常精美,颇具仙气。
“虽然说你在你师叔那里吃了不少苦头,但是还是长进了不少,这把七星剑就给你了,手里那把桃木剑就丢了吧!接稳了!”
楚破尘一脸兴奋的接过了七星剑,却不料这把仅仅只有七十公分的剑重量却不小,足足有三公斤重。刚刚接过去的时候甚至差一点没接住。临摹了一遍之后,楚破尘道了声谢,便拿着七星剑把玩了起来,耍了耍之后,感叹了一句:“真是一把好剑啊!”
清真长老又凭空召唤出了好几把剑,说:“你那把剑还算是轻的,材质不同重量也就不同,要跟这些剑论起来的话,你那把七星剑可就是最差的了!凡事要一步一步来,等你到了一定的程度,我再授予你这些好剑!”
楚破尘顿时干劲十足,又操练了一遍剑法,才将七星剑插入了剑鞘。
“对了,我这次回来还带了一瓶上等的桂花酒,你给你师叔送去吧!教了你这么久,也得好好答谢一下他!”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