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岭捋了一下还没发白的一扎黑须,冷哼了一声:“您把那么大位子让上头交给贵少爷,可贵少爷性子还是毛躁了些,竟然跟一个小屁孩过意不去,最后想动手,居然没干掉那小屁孩。”
冯银才听了,就知道这话里有故事,有趣!他饶有兴趣的问:“我儿虽然毛躁,但是我还是挺好奇这事怎么挑上的?胡高手可否细说?”
胡松岭摆摆手,作了一记抱拳,同时放好刚才飞回来的针收到衣袖里,然后道:“哎呀,冯少爷现在没回来,在下就只能一一告知了!”
冯银才也做了个“请”的动作,让他细说。
胡松岭把那小孩公然侮辱冯铁刚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没说他作诗,而是直接说羞辱,因为作诗一事胡松岭也没了解,而且这次行动冯铁刚只是说顾白衣惹了他,要干了。但是最主要是说了去干顾白衣这一票时,胡松岭那是顿时感觉菊花一紧,这小孩要搞到太棘手了。
冯银才冷哼了一声:“臭小子,跟小孩过不去,竟然还让人救走!”
但是想了想他又感觉不对了,回头问:“胡高手帮忙都被人给救走?”
胡松岭哭笑不得:“那都是好几位的一流高手,我都明显感觉到不好惹,而且还身带刀剑,我除了会药运毒刺针,在太医混个饭,在组织混个毒术大成,压根境界只有二流而已,明显少爷不仅小瞧了那小孩,而且也太毛躁了!最后还是我投使人身子变弱的烟雾趁机在刀下救回少爷的……”
冯银才对着他哈哈一笑:“看来胡高手一身本领也该在武术上多多钻研了!”
胡松岭点头:“老爷说的是。”
冯银才却拍了一下桌子:“这臭小子毛毛躁躁,要我说那小孩不简单,如果是沪海郡中大头,对咱们可没有好处啊,那么多一流高手出手,这小子惹的小屁孩不会真是郡城大户的贵子吧?”
胡松岭也感觉到不妙,“这个……不好说……但是我觉得这几天过去了,他没有上门大闹,应该不会是吧,可能就是遇见了行侠仗义的高手罢了!”
冯银才有点不敢确认,但是听了胡松岭这话或多或少也是减少了些担心:“最好是这样!”
……
但是他们始料不及,就那么半个时辰不够的时间内,外面传来一声:“报!有急事通报!”
冯银才挑眉望向门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