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时轩摇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陈文浩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那这深更半夜的,你说是什么啊?”
宫时轩鼻子一缩,“又有血腥味了。”陈文浩抱着宫时轩的手臂,“你别吓我啊!我现在很怕。”
宫时轩有些好笑,没想到平时爱欺负人的陈文杰竟然怕鬼!他搬起一捆柴扔到一边,“那你见过鬼会流血的吗?”
说着,又搬了一捆,花月浓那失血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宫时轩马上出声道,“啊!花公子!”
陈文浩听到宫时轩这么一说,连忙去看。之只见花月浓一身白衣,脸色煞白,躺在柴堆里。
宫时轩马上走进柴堆将花月浓拖了出来。“花公子,你醒醒啊!花公子。”
陈文浩在一旁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不禁说道,“我看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这样吧你和他坐我的车回去,我叫人找个大夫给他医治一下!”
宫时轩沉吟不语吗,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点了点头,和陈文浩两人架着花月浓我那个陈文浩的马车走去。
陈文浩家在城东大宅里,马夫驾着马车往城东赶去,已是深夜大街上空无一人,马车没受什么阻碍,走的比平时快些。
陈文浩看一眼宫时轩,讯卡里犯起了嘀咕。这位公子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观他打扮气度,绝不是寻常人家。宫时轩家境普通,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公子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陈府,陈文浩吩咐马夫,“收拾出两间上好的厢房来给我两位朋友住。再去请一位大夫来。”那马夫应声下去了。
宫时轩连忙扶着花月浓下了马车。
那大夫来的也快,把看了花月浓的脉之后摸着自己的胡子沉吟起来。宫时轩在一旁焦急,却没有发问,陈文浩急道,“大夫,我这位朋友怎么样啊?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那大夫摸了摸自己山羊胡,“这位公子脉相好生奇怪,脉搏有时如深谷落雪,又有时如大河奔流,真是怪哉怪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