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喝到天昏地暗，陈飞有些不胜酒力，走出了这个包厢，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才出门转角，正好就碰上了张曼如。

张曼如盯着陈飞看了一会，呵的一笑。

“你好。”

本不想搭理，但想了想，陈飞还是开口了，“张曼如小姐？你如果业绩有困难，为什么不向公司领导层汇报，反应这个情况呢？”

张曼如走出去几步，扭过头，尖锐的看了陈飞一眼，“你靠这种问题吸引我的注意力？不觉得可笑吗？”

“今天你要不是跟在韩渠身边，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张曼如拿出一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让自己酒后的潮红，稍微退去一点，“话虽然难听，但就是实话，看你斯斯文文的，走点正路吧。”

看张曼如走了，陈飞摇了摇头，在窗口透了会风，陈飞也就回去了。

包厢里依旧是声音震天，不少人都喝的东倒西歪了。

张曼如和陶允君挤在这几个男人身边，酒场娴熟，但面对韩渠这种大少，还是不得不陪酒，强上露出强颜欢笑来。连那几个男老师，都从一开始的拘束，慢慢变的放开了一些，有些人还动手动脚。

陈飞看了一眼，李青娥还是不太适应这种氛围，蜷缩着身子，在一边捧着酒杯，一口一口的眯着。

搭理她的女老师也不多。

陈飞大步走过去，挨着她坐下，五指张开，护在她的酒杯上，淡淡道，“不能喝了，就少喝一点。”

李青娥歪过脖子来，甜甜的看着陈飞，“你还知道我的酒量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