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药人。”
“其四,阴婚。”
“其五,河婆。”
“其六,祭灵……”
苏震山掰着手指,林林总总,大概说了七八样,最后沉默了一下,叹气道,“我能知道的,大概就这些了,不过,这些也就是一些传说,很多只是古代流传下来的说法,没有考证。”
“就比如河婆,药人之类的,也只是小说里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
“陈飞你不必这么忧心,我倒是觉得,他们带走你的孩子,也未必就是以上这些情况,其中之一。”
“你一共说了七种,其中五种是会死人的,没错吧?”陈飞突然打断了他。
苏震山张了张嘴,到底是一句话也没说了,只能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明白了,多谢。”
看陈飞陷入思考,一脸疲倦,苏震山和蒋缘对视了一眼,只能站起来告辞,可惜,陈飞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苏震山就走了。
苏震山走后,一直到傍晚时分,冷月匆匆赶到的时候,从厨房间端着鸡汤走出来的蒋缘,拦住了他。
蒋缘伸手,指了指一旁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块毛毯,纹丝不动的陈飞。
“他太累了,才睡着一会。”
冷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当然是帮陈飞问完消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