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近乎自残一般的训练方式下,陈飞一次又一次的跌到,再爬起。
到这一天下来,天色彻底黑了,陈飞也没有爬上这个石头,等上岸的时候,连曹达和曹子云都不忍心去看,陈飞这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徐宗师,你这。。”看曹子云张口欲言,陈飞只是抬了抬手,打断了他,“回头拿一些药酒给我。”
曹子云想了一下,终究是闭嘴了,两个人的心头,不由得暗暗钦佩了起来。
入夜,孤月高悬,如斗,磨盘大小。
残星不显,点点。
打开房内,灯火通明的屋子里,陈飞一个人沉默不语,拿着药酒,一个人涂着自己身上的伤痕,陈飞这个身上看上去实在是太惨了一点,全部是淤青,和紫的地方,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无损的皮肤。
正涂着间,曹子云的长姐捧着一个托盘,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陈飞不由得一愣,抬起头,看向了这个曹若兰,身手先披上衣服,于着灯光之下站了起来,但站起的匆忙,这个衣服到底只是穿了一个不整。
曹若兰和没看到一样,手上看着一个工整的暗红色云纹的托盘,走进门之后,把这个托盘就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陈飞身上这个斑斑点点的伤痕,啧啧啧的道,“我听子云和曹达说你今天下午在药泉的瀑布下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想来你也是一个有权有势,不愁吃喝的人了吧,这么拼命干什么?”
不等陈飞回答,她已经把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扫了一眼陈飞放在了床榻边的酒精,“这个没什么用的,子云和曹达不会照顾人,你这样弄伤了之后,时间久了,会留下暗伤,我给你带来了云南白药……,当然,是我们自己改制过的配方,强了很多。”
“你敷上一点,睡一觉,这些淤青差不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