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自然就是陈半妆了。
查韦家这个案子,查了两个月,还没有头绪,即便是她,也显得有些心烦意乱了。
“我开始笃定,这个事一定就是陈家做的!”
对着身边一个男人,她的手下,陈半妆涂着黑白色指甲油的五指,用力攥着玻璃杯,咬牙切齿的道。
酒液里的光,反射出她的面孔来。
那手下自然是不敢吭声的。
“项关静这个女人,一定是韦家这个案子的突破口,但是,这个女人却被人捷足先登,先保护起来了,说不准,都被人杀人灭口了。”
“而我去陈家抓的人,却全是些一问三不知的人,又一次抢在我前面,能做这种手脚的人,只有最熟悉我的,陈飞了。”
陈半妆几乎可以笃定,这个案子就是陈飞做的,哪怕现在她手头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她的直觉,就这么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
可惜,这么说辞在韦家那,注定过不了关。
“但,没有关系。”
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液,陈半妆平静的不像是在说和自己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