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民搓了搓脸,舔着嘴唇回到屋里,然后坐到沙发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等电话接通之后,他笑呵呵的问道:“王队长,嘛呢?”
“老六?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接电话的是这边分局刑警队的队长,平日里和赵六民关系很不错。
“没什么事,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下班?咱俩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晚来我这涮火锅吧?今天刚宰了只羊,新鲜着呢”
“啊,那个≈ap;bull;≈ap;bull;≈ap;bull;≈ap;bull;≈ap;bull;≈ap;bull;”
“班的时候你是人民警察,那下班了你是我的朋友,吃火锅喝酒也不算违反纪律吧?”
“行,晚你等我”挂了电话,赵六民翘着二郎腿敲打着手指,脸色好看了不少。
那两个本早该回来报信的手下一直没有露面,始终让赵六民觉得有点狐疑,不太对劲。
赵六民是个生性狡诈,多疑,并且谨小慎微的人,在他的字典里一直都信奉着这么一句话。
“小心驶得万年船≈ap;bull;≈ap;bull;≈ap;bull;≈ap;bull;≈ap;bull;≈ap;bull;”
午后,二一二吉普开到南郊一带,顺着赵六民两个手下交代出的地方,安邦开车找到了独门独院的赵六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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