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丁建国面前的大哥大忽然响了,他接起来后冲着这边摆了摆手说了声我走了,然后大步流星的接起电话拦了辆车。
“这是急着去咬狗了?”邓锦州愕然说道。
魏丹青拍了下安邦的胳膊,小声说道:“这帮小崽,初来这花天酒地的香港,说不被什么给腐蚀了,你说的毒品是一方面但也步光是这一点对人有影响,自己心里有点数啊”
“没事,当过兵的人心里素质都一般人强,只要不沾毒,其他的都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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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丁建国跟着大钊又去了那间赌场,他现在已经明显进入一把不玩手痒的状态了,安邦肯定没有意识到,当一个人的赌瘾来后,其勾引人的程度,并不亚于毒品的危害,如现在的丁建国,谁要是拦着他的话,那绝对都有跟你拼命的架势。
连续几天的牌运,完全把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和贪婪给勾了出来。
但是今天晚,丁建国的运气似乎一去不复返了,从坐到牌桌开始他的钱跟他有仇似的,呈现出了直线下降的趋势,没到半夜几天来赢的已经缩水一半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有点要急眼了,夹着烟的手一直哆嗦个不停,呼吸浓重,胸膛起伏不定。
后半夜的时候,大钊走过来拉着丁建国说道:“建国,走了跟我回去吧,你今天的运气不行,歇会吧明天再来”
“再玩两把,我捞捞的”丁建国烦躁的说道。
他这一再玩两把,直接干到了清晨,并且把所有的钱全都给输了一干二净。
“呼······”丁建国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茫然的看着桌面空了的筹码,仅仅一天晚把几天来赢的钱全都输了回去,这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