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顿时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传了出来,刘牧手的弹孔瞬间凝结了:“哼!”
“呼!”刘牧仰着脑袋瞪着眼珠子,喘了好几口粗气后说道:“得劲,真他a刺激”
后面的雅什克夫都看傻了,这个处理伤口的方式,算是有点刷新了他的认知观了。
“呵呵,不遭罪啊?”
“这算啥事,我十几岁的时候经常去兴安岭跟我爷爷打猎,一天三遍伤都是常事,脚不注意被捕兽夹给夹过,从半山腰滚下来的时候,腿都给摔折过几次了”
永孝嘴角抽搐着说道:“你活这么大挺不容易的了”
“呵呵,山里打猎不战场轻松,潜在的危险更多”刘牧吊着受伤的膀子,点了根烟后好的问道:“孝哥,你这身手这么硬,在哪当的兵啊?肯定是真枪实弹的战场兵对不?我一看看出来了”
九十年代初期,对内地来讲已经算是彻底的和平年代了,但在九十年代以前,五几年,六几年,一直到八十年代左右,东北,南疆,老山一带的边境还常有战事发生,过了援朝和对越战役外,最常有冲突的是南疆和藏区那边了,只是一直都没太披露出来罢了。
“我在南疆当的兵”永孝似乎不愿意多说自己的事,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吭声了。
刘牧挺没眼力见的问道:“有保密协议啊?一般不都是两三年么,你给我唠唠南疆那边呗,我听人说那边的敌人都可生性了,身绑着个炸弹敢往阵地里冲,嗷嗷凶猛”
“我的保密协议,是终生的······”永孝扭头说道。
“你当我没问”刘牧无语的别过了脑袋,看着窗外。
永孝忽然之间脸露出一抹回忆和深思的神情,把着方向盘的手也忽然握紧了一些。
似乎,曾经的南疆让永孝有着太多难以遗忘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