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唰”的一下呆住了,这句话让他似曾相识,大概三个多月前在温哥华,黄连青枪之后医生几乎和他说过一模一样的一番话。
“先生帮我按住他,我要给他做全麻,然后马进行手术,取出弹头”年妇女看见安邦愣了,稍微催促了一下。
“哦,哦,好的”安邦回过神来,茫然的点了点头。
“国军人?”对方给伤者注射着麻醉剂,看安邦心不在焉随口问了一句。
“嗯,曾经是”安邦说道。
“你们国的军人,我曾经接触过两次,三年前我们在叙利亚进行援助,附近驻扎是国的维和部队,当时战火都蔓延到了我们的医疗救护心,几发炮弹都打进营地里来了,一伙武装份子要绑架我们和政府谈判,已经撤走了的维和军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在还没有经过联合国磋商的情况下,主动对我们进行了营救,那一次你们国军人牺牲了六个人,我们和当地的居民全都安然无恙”对方放下阵痛,提醒道:“把灯光往伤口这边移过来,我要切割伤口取弹头了······我很佩服国军人,你们都是最有责任感,最无私的一群人”
安邦笑了,傲然说道:“国军人没有怕死的!”
“酒精灯给我,条件有限我只能给手术刀加热消毒了”对方用刀子在火苗撩了几下,安邦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他的伤,有恢复的可能么?我的意思是,他下半身会不会重新恢复神经系统的知觉”
“不好说,得要看神经受损的程度”医生缩回刀子,低头按着病人的伤口说道:“这种神经性创伤是最难治愈的,一旦受损很难修复,按照现在的医疗手段来讲,这已经属于不治之症了”
安邦的脸色“唰”的白了一下,尽管自己心里已经接受了几个月了,但在此听到类似的话,他还是难掩自己的失望。
“不过,医学的事很难用确定的语气来判断,有的时候帝也许会和病人只是开了个玩笑呢”
“啊?”安邦呆呆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