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三口气后,朝着那扇摇摇晃晃了数年的木门跑去。
嘭。
我抬腿就是一脚飞踹,木门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木门,早就不结实了,被我这么一踹,连门带门楼咔嚓一声就倒在了街道上。
走出几十米远的董夫子听到身后的响动后并未回头看,而是脸上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后,喃喃嘀咕了一句。
“敢想敢干,不拖泥带水,这才像个老爷们吗。”嘀咕完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向着停在村口的那辆银色的小轿车走去。
我这人虽然看上去有些瘦弱,但性格却有些硌色,认定的事,要么不干,要干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推倒那两扇破大门之后,我翻出了一把砍柴的斧头,朝着院墙劈去。
我们家是老院子,以前的条件哪里买的起砖,拉的起石头,都是土坯子墙,几斧子下去,墙根便被我劈出了一个洞。
看到墙被我劈透之后,我更加有了力气,一斧接着一斧的挥着。
这也就是全村人都被喊到了村委会商量事呢,不然若是让人看见,指不定又会说出我疯了之类的难听的话呢。
天气真应了董夫子那句话,雨是越下越大,我的干劲却越来越足。
没多会儿,东边的半堵墙便倒在了雨中,成功的推到东边南墙之后,我拎着斧头又开始拆西墙。
人家是拆东墙补西墙,我好吗,东西墙一起拆,只为了补院子里的地窖和十多米深的水井。
为了不让村民看到我这疯狂的行径,我不敢停歇,冒雨干了十几分钟后,南墙终于成功的被我給拆了。
爷爷一个人忙活了半个月才盖起的南墙和大门,十几分钟的功夫就让我给拆了,这也就是爷爷没了,若是他活着看到我今天这一幕,指不定怎么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