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还是不要去了吧,我,我害怕,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啊。”她有些紧张道。
“怕什么,咱们小心点,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说了,即便真撞见,应该害怕的也是他们啊?”我怂恿道。
“这样可以吗?”李寡妇也被我说的有些意动了,可还是有些放不开。
“放心跟着我。”因为害怕错过了最佳时间,我没给她考虑的时间,拉着她,垫着脚尖摸到了大山家墙外。
就在我准备去搬上次偷听用过的那架梯子时,大山家茅房中传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虽然很低,也在死寂一般的黑夜里却是那么清晰。
我瞳孔猛地瞪大,摸到了厕所的墙根下,果不其然声音清楚了不少,我冲李寡妇招了招手,哪知她却不敢过来,还对我摇手。
我也不管她能不能看见,就使劲瞪了她一眼,这一眼还真管用,李寡妇慢慢的挪到了我身后,两只手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死死的揪着我的衣服。
我指了指墙,然而把耳朵贴了上去。
吭哧声断断续续,但却只能听见大山家的声音,至于李长山的声音则一点也听不见。
我心里不禁一阵嘀咕,难道李寡妇看错了,李长山并没有来他家,而是大山他老婆在上大号。
就在我满脸狐疑之际,墙的那一边传来了李长山的声音。
“使点劲。”
“李长山,你不会废了吧,老娘这都忙活半天了,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可能,别瞎说,你再试试。”
“要试找别人去,老娘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还让我试,说是不是在家已经交过公粮了。”
“不应该啊。”
……
这个点,村里没有一家亮着灯的,好在天上有月亮照着,街道亮堂了不少。
我揣着美的不能再美,想着软的不能再软的王敏走进了我家院子。
我睡觉前有个习惯,不,应该是是人都有这样的习惯,那就是先上个茅房,清理一下水箱,免得半夜起夜折腾。
我晃晃悠悠的走进茅房,刚说解开裤子滋一泡时,头皮嗡的一下就炸了起来。
我事先声明,我绝对不是担小的人,我们村一下死了那么多人,我都敢走夜路,敢听窗根,我能是胆小的人吗。
可这大半夜的,你却突然在自己家茅房看见了一个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汗毛倒立吧。
没错,在我家茅房里站着一个人,她靠着茅墙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被吓的脑袋短路了,我竟然傻在当场,忘记了尖叫。
我们足足对峙了三秒钟后,我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抄起门口的舀粪勺子就要砸。
这一刻我也顾不得他是人是鬼了,总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先砸,砸完了再说,就真是鬼,老子也要让他臭气熏天,魂飞魄散,天亮回不了阴曹地府,敢大半夜出来找老子的晦气,老子绝不能惯着他。
就在我举起舀粪勺子准备砸下去时,对面的黑影开口了,声音压的极低的说了一句。
“杨过,是我,我是富丽啊。”
一听到是李富丽的声音,我连忙收手,生生将臭的熏鼻子的勺子给停在了她的头顶。
“李嫂?你大半夜的躲在我家茅房干啥?你要吓死人啊。”说着我放下了舀粪勺子。
“死杨过,你还好意思说,我等了你一晚上,你也不来,我只能来找你了,你以为老娘愿意躲在这里挨熏啊,还不是怕被人撞见啊。”李富丽走到我跟前一边说着,一边报复的掐了我一把。
疼,尼玛,钻心的疼啊,与王敏的一掐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狱。
嘶,疼的直吸冷气。
“小点声。”李富丽吓的连忙松开手,而后捂住了我的嘴。
“你想掐死我啊。”我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