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李寡妇有些满不在乎道。
一看她这样,我也有些后悔刚才太过疯狂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境是怎么转变的,明明给不了人家名分,可还是不要脸的把她认定为了我的私人财产,不允许别人再动,也许这就是人的私心,劣根性的表现吧。
管他什么性呢,反正我不管,认定了她就是我私人财产,以后谁也不能碰。
一看我一脸心疼,慌乱担心的样子,李寡妇笑着安慰我说没事,歇两天就好了,先把李长山抓起来要紧,若是让他跑了,那可就亏大了。
“嫂子,你听我说,咱们现在即便报了警,把李长山抓起来,可我毕竟没死,李长山的罪行再大也判不了死刑,我可不想再给自己留后患,让蛇咬我。”
“杨过,你想杀他,不行,这样一来你也会犯法的,我不能让你犯法,就是我犯法,也不能让你去坐牢。”李富丽斩钉截铁道。
“啊。”我被她说的有些懵了。
“杨过,你还小,属于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犯不着为了一个瘸腿货(李富丽指的是李长山的第三条腿废了)搭上自己的一生,而我则不一样,若是真想让他偿命的话,我去。”
“不行,米蛋怎么办,再说了,我的仇怎么能让你给我去扛呢,我还算男人吗?我就是不报仇,也不能让你为了我去坐牢。”我当即拒绝道。
“我去勾引他,反正他惦记我已经很久了,到时候我让我哥找些人事先埋伏好,等她对我不轨时,抓他个现行,即便弄死他,她老婆告我,我也能想办法摆平。”
我算是领教了女人的疯狂,当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爱上一个男人时,她的胆子便会膨胀到无限大,即便犯罪,以身试险也在所不辞。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女人要是疯起来,绝对没有男人什么事。
李富丽越是这样说,我就越不能让她这么做了,于是我把她拉到身边把酝酿了一路的初步想法说了出来。
这个办法不仅针对李长山,还把王瘸子,巧莲,大壮也给算计了进去,这倒不是我心眼小,狠毒,而是我记得古人有句名言,叫无毒不丈夫。
当然像曹操那般刀杀恩人一家的事,我是做不出来的,这里的无毒不丈夫,也仅仅只是报复参与算计我的这几个人。
只不过借词借的有些大饬而已,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谁让我只有小学文化,想不到更合适的词呢。
听完我的粗略办法之后,李寡妇先是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后,又适当的补充了几句,毕竟有些事她比我有经验。
我们商讨完之后,她便一瘸一拐的叉着腿回家了,看到她走路艰难痛苦的样子,我又自责了一顿,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因为秋收刚开始,农活还不多,现在又是大晌午,所以大家都还有歇晌的习惯,为了不惊动别人,我决定把李富丽叫到村外面,如此一来既能探探她的口风,也能败败火。
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把李富丽约出来,我却一时间有些头疼了,虽然明知道她家和村子里有二里地的距离,可万一遇上个不歇晌的正好经过,那我可就白计划了。
无意间,我看到了蹲在我身边的哮天犬。
“怎么把你给忘记了。”
我带着哮天犬,先摸到距离李富丽家最近的那座山坳中之后,抓着他的狗头指了指李富丽家的房子,然后指了指我自己,为了确保李富丽能相信是我找他,我灵机一动把她给我买的裤衩子脱了下来,让哮天犬叼过去,给李富丽看。
起初哮天犬是不愿意叼的,可在我解下皮囊给他灌了一口圣水之后,他当即便叼起我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裤衩,摇着尾巴朝着李富丽家的方向跑去。
别看哮天犬是条狗,不会说人话,可却不傻,还知道先观察再行动。
在他快跑到李寡妇家门口时,米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看到有人,哮天犬哧溜一下便躲进了一旁的荒草里,直到米蛋走远之后,这才一路小跑进了李寡妇家。
我躲在山坳中死死的盯着李寡妇家的方向。
“李嫂,你可一定要来啊,不然我就快bzl。”看着冲天而起的棒槌,我心中一个劲的祈祷着。
大概半分钟左右吧,我便看到李寡妇着急忙慌的跟着哮天犬跑了出来,直奔我藏身之地而来。
“这里,这里。”我抬起手臂,小声的召唤着李寡妇。
一看到我,李寡妇的眼泪当场就飙出来了,三步并做两步爬上山坡,而后一下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杨过,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不会丢下我的,呜呜,你个死人,这几天死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嫂子,小声点,我没事。”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拦腰把她抱进了山坳里面,免得被人看见。
至于哮天犬则很是识相的趴在了外面,给我们望着风。
原本我还想着先探探李寡妇的口风,至少先说一些安慰她之类的前奏话,可在她扑进我怀中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当欲望这种火苗被点燃时,什么都省略了。
“杨过,你,你好了?”李寡妇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好的不能再好。”说完我再也控制不住精虫一口咬了上去。
……(此处省略九万九千个字,三千句激情的不能再激情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