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图画,没有注解,你是怎么修炼的?”董夫子有些不甘心道。
“修行这东西吧,得看一个人的悟性,跟有没有文化没有关系,你想啊古时候有几个识文断字的,还不多数都是文盲出生,他们怎么修行啊,还不是看图片,照猫画虎摸索不是。老董啊,要我说啊,你就是学识太高了,已经忘记了最初的东西,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像你这种情况叫忘本,对,就是忘本。”我趁机揶揄道,谁让他以前老笑话我没文化是文盲来着,来而不往非礼也,得着机会,我自然的好好还他一梭子不是。
“放你的驴子拐弯屁,你才忘本了呢。”
“你看你,急眼不是,是你自己看不懂,又不是我不让你看,哎,文盲有时候也有文盲的好处啊,也不知道哪位得道高人撰写出了这修行之法的,高啊,简直是高啊,不得不佩服啊,连我们文盲之人都考虑到了。”我阴阳怪气道。
“哼。”董夫子这个气,一嘴老牙磨的嘎嘎之响,这也就是奈何不了我,这要是我的他的仇人,他非把我嚼碎了咽了不可。
“哎,老董,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气度也太小了吧,不是你笑话数落我的时候了,大肚点,你长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老子没说过这话。”老董瞪眼道。
“那就是孙子说的。”
“孙子也没说过。”
“那就是庄子,韩非子,孟子,再不对就是荀子之类的子说的。”
“文盲。”老董撂下一句后,抓起我好不容易从枯道人那里搞来的小册子就走。
“哎,老董,把真经还给我啊。”一看他要拿走我立世的家伙,我赶紧就喊道。
“不给。”老董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兴奋过头,不对,装逼装过头了。
这一天,上午被医生当成了实验的小白鼠折腾,下午被三姐折腾,晚上又逛了两个多小时的商场,我是人,又不是神,岂能不累,洗完澡后便直接回屋了。
虽然累的打紧,可上床之后我却没有倒头就睡,而是盘膝坐下,查看起了自己昨天修出的那股子所谓灵力的东西。
然而,当我进入空灵通明的状态中,在身体里感应了个遍也没有寻到那丝灵力。
这个结果,让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我清楚记得昨天自己修出了一股灵力,还引导进了脑瓜子里,和脑瓜子的那股气产生呼应来着,怎么这就没了呢。
因为太玄经对这种情况没有记载,我又无人可以请教,所以只能推测,那股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灵力被那股气耗尽了,就像中药中的药引子一般,散布在了我的周身各处。
因为实在累乏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我检查完自己的身体之后便倒头沉沉进入了梦乡。
大概五点来钟的时候,我醒了,上了个厕所,本想睡个回笼觉,等八点多再起来上班呢,哪知躺下之后精神却精神的不行,怎么也睡不着。
左右睡不着,孤零零的冷被窝又没人和我玩游戏,索性我便坐起来修炼起了太玄经。
天地良心,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修炼的,毕竟昨天修炼出的那股灵力没有了,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修炼出来。
哪知。
这一炼,我很快的进入了昨天的那种状态,随着心法轰鸣,我的四肢百骇开始躁动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
感觉到灵力有再生的迹象之后,我这个激动,当即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顶着寒风运转起了太玄经,凝练起了空气中的精华,也就是所谓的灵气。
外面的天已经是十一月下旬了,大清早是格外冷,我开着窗户,穿着挎栏背心,却是感觉不到半点寒意,反而头上还冒着雾气,就跟上屉被蒸过一般。
我忘我的修炼着,按照太玄经所讲的独特之法凝练着灵气,归纳着游丝。
嘭。七点多的时,董夫子裹着被子推开了我的房门,进门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小子,你要作死啊,都啥天了,晚上睡觉还开着窗户,你不怕中风也顾忌一下老年人的感受好不好,咦,你这是在做什么?”看到我摆着一副跳大神的姿态后,董夫子怔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