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累了一天的缘故,我上床没多久便睡着了,许久未做梦的我做了一个噩梦,无数恶鬼追着我,想要吃我,我浑身上下腾着火焰,就像是个火球一般没命的逃啊,可恶鬼实在太多了,前赴后继,我的阳火被冲撞的越来越弱,最后熄灭了,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一只箭羽出现了,将万千恶鬼穿在了箭上,而后没入了黑暗中。
我并不知道,沉睡中的我出了一身汗,守在我身边的老董,见我脸色平稳且体温恢复正常之后,这才披着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间。
养了许久的生物钟被打破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这还是老董喊我我才醒的,不然天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
睡了一夜,本应该是精神焕发,活力无限,可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就像昨天晚上翻山架岭跑了一夜一般,浑身说不出的疲惫。
“喝了他。”老董将一碗红红绿绿的东西端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问他这又是什么东西,直接仰脖给干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没有起床,而是打开窗户后运转起了太玄经,随着心法运转,灵力开始在我体内奔腾,浇灌着我疲惫的身体,而我的身体像是干涸的大地一般,汲取着灵力,精气神一点点的得到了滋润,恢复。
八点五十左右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疲惫的身心也回到了活力无限的地步,看了一眼时间后,我也来不及洗漱了,披上衣服就跑下了楼,在路口打了一个出租车,直接杀向了驾校。
我是踩着点儿,出现在考场的,一看见我,张伟就松了口气,说还以为你小子不想考试了呢,我说咋能呢,昨天晚上有个应酬,一直喝到一点多,早上起晚了。
刚和张伟聊了两句,大喇叭里就点到了我的名字,我递给张伟一个放心的眼神后,直接上了考试车。
有张伟的千叮咛万嘱咐,再加上几天的小灶,贴库倒库移库,单双边,绕八字,坡起,百米加减,侧方停车一遍全部顺利通过。
连排队带考试,结束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连过两科,虽然我和张伟关系不赖吧,但规矩咱不能坏不是,就张罗着中午请他吃饭,哪知于思思张曼也要请。
她们二人今天上午也考试,不过却只考了科二,张伟不好拒绝,最后我们三个学员一商量,决定这顿饭三个人平摊。
见到送史凤凰回来的是个男人之后,开门的女人也是一愣,狐疑的在我身上打量了好几遍,那双灵动的小眼睛,当时就挂起了雾气,仿佛被人抛弃了一般。
“娇娇,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见女人泪水在眼眶眶里打转,史凤凰当即上前拉住这个长发女子道。
一看这两个女人当着我的面搞这些暧昧的动作,我的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想吐,什么幻想,浮想联翩瞬间被恶心所取代。
“你们聊,我先撤了。”撂下一句话后,我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道,连史凤凰喊我说让我开她的车回去我都给拒绝了。
女人和男人腻歪撒娇那叫幸福,可两个女人当着我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搞暧昧,娘的,这种感觉我描述不出来,简直比吃了一坨屎还难受。
我一口气跑出了华纺嘉园,呼吸了七八口新鲜空气之后,才感觉肚子舒服了很多。
“她们是城里人,我是农村人,我没见识,杨过,你不要大惊小怪,电视上不是说了吗,同志在外国是合法的,不要想,这些和你没有毛的关系。”我给自己足足开导了十来分钟后心声才平复了下来。
从华纺嘉园出来已经快十二点半了,走了五六百米才打到车,等到家时已经快一点了。
老董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上了年纪的人睡觉都轻,虽然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关门声还是吵醒了老董,他披着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眯着惺忪的眼睛问我几点了,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刚想扯谎说陪老板应酬来着时,老董的眼睛陡然清醒了,皱眉沉声道:“你小子去什么地方了,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一看老董脸上的凝重劲,我的心当即就咯噔一声,低头审视了一眼自己,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问你话呢?”见我不说话,老董横眉竖目瞪眼道。
“我刚才去了趟城外的陵园,被人摆了一道,险些死在那里。”
“跟我如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会招惹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