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在卫生间里半天不出来,三姐就敲门问我好没,我说没好呢,哪知三姐却推门闯了进来,待看清我身上的一条条肉垄子和淤青之后,眼中当场就噙起了泪花,说要带我去医院。
我说没事,我皮糙肉厚,都是皮外伤,并且飞快的把她推了出去,关上水龙头,然后赶紧围上了浴巾。
虽然我不介意被三姐看个精光吧,可房间里还有张曼呢啊,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己的女人看,我一个农村娃还没有开放到那种境界。
不出我所料,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张曼用异样的眼神在我和三姐身上徘徊了一圈,碍于自己的身份,倒也没有多嘴,不过好奇之意实足。想想也是我的年龄和三姐的年龄从外貌上一看就差着十来岁呢,却住在一起,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我们关系不一般,何况三姐刚才还直接冲进过卫生间呢。
“老公,快坐下,我帮你抹点碘酒。”就在我犹豫该怎么面对眼前的尴尬时,三姐一声老公直接坐实了我和她的关系,听到三姐这么称呼我,张曼一怔也看到了我身上凸起的肉垄子。
“杨过,你没事吧?”见我身上有伤,张曼也有些慌乱了,从床上站起来就要查看我的伤势,也许是真心担心我吧,她的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当着三姐的面被她这么一抓,我有种怪怪的感觉。
“咳,没事。”我轻咳道。
“我来吧。”见张曼一脸紧张样,三姐眼神一顿后把我拉到了床边,让我坐下并半蹲在我面前给我涂起了碘酒。一边涂还一边问我疼不疼。
“嘶,轻点,有点疼。”我龇牙咧嘴的轻轻叫唤了一声,吓的三姐缩了一下手,说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拍个片子什么的,别骨折了落下病根,我赶紧说没事,就是点皮外伤,不至于。
三姐见我执意不愿去医院就认真的给我抹起了碘酒,站在一旁的张曼见我叫唤,脸上很是自责,咬了几下嘴唇后也蹲下帮忙。
本来吧,我没有多想,可她们穿着就是酒店宽松的那种浴袍,加上里面又是半真空且又蹲在我面前的缘故,我这么不轻易一瞄,娘了个西皮的,尽收眼底,这么一对比是各有各的特色,一个狭窄细长,一个宽边大底。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三姐的我早就欣赏过,可张曼的还真没有端详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今天这么来回一挤压,晃的我直眼晕咽口水。
“这顿打没有白挨啊。”
我很想争气,可身体却不争气,浴巾一点点的支棱了起来。
我在和王璐分别后曾给三姐发过一条短信,说我马上就回去,然而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了却还没有到宾馆,三姐自然得打电话问问我。
我本想隐瞒她,随便扯个借口糊弄过去,可想到三姐之前对我的叮咛和宽大之后,我最终还是没有撒谎,把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我和张曼的关系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一听我跟人打架了,三姐也有些慌了,一个劲的问我受没受伤,严重不严重。
我就安慰她说没事,对方就是一帮不入流的乌合之众已经被我给吓跑了,三姐不放心我,说要开车过来接我,我说你就别折腾了,等我安顿完张曼之后就回去,三姐说大晚上的,你往哪里安顿啊,先带回宾馆来吧,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好人做到底,咱们可不能扔下人家不管,大不了再开间房不就完了。
我一想觉得三姐说的也有道理,周围一片昏暗,年跟前确实挺乱的,这要是再冒出来个色狼啥的,张曼可就真得遭殃了。
挂断电话后,我回头朝着张曼望去,见她脸色一片惨白之后,我冲她甩了甩头说跟我走吧。
见我松口,张曼赶紧小跑到我跟前,攥住了我的衣袖,我本想甩开她,可看到她可怜求助害怕的小眼神后,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带着她朝着桥上走去。
出租车司机还算厚道,虽然刚才没有下来帮忙吧,但倒也没有走人,见我带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回来之后,弱弱的问了我一句小伙子没事吧,用不用报警,我说不用。
司机也没有再多嘴,待我们上车后发动车子把我们送回了宾馆,给了司机一张红色的大钞之后,我带着张曼下了车。
刚一下车,张曼便又抓住了我的袖子。
刚才抓我衣服情有可原,毕竟周围就我一个人,可现在不同啊,宾馆门口挺亮堂的,而且不时还有男女搂着走进宾馆,见张曼这样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尤其是一些女人憎恨的眼神,好像我打张曼一般,闹的我是怪不自在的。
“张曼,现在可以松开了吧。”我低声道。
张曼也感觉有很多不善的目光投在了我身上,虽然很是不舍,可还是松开了我的袖子,不过却紧紧的站在了我身后,生怕我会抛下她不管一般。
我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拎着早已经凉了的泡饼前面开路走进了宾馆。
在开房小青年,服务员躲躲闪闪带厌恶的目光之下,我带着张曼上了三楼,敲开了三姐的房门。
几秒钟后三姐穿着浴袍给我开门,见我完好无损的回来之后,脸上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朝着我身后的张曼望去,待看清张曼的惨状之后,脸色当即一沉不满的骂说哪个混蛋王八蛋干的,怎么还动手打女人啊,也太不是东西了,说着把张曼拉了进去。
落在最后的我则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