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的功夫,我兜里的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粪球的电话,看到是他的电话,我心中一喜赶紧就接通了,问他是不是有了发现。
“过哥,昨天夜里我和三毛盯了一夜,那个老家伙并没有离开工地。”
“没有发现,你给我打个毛的电话啊,害的老子紧张了半天。”我美好的骂了一句。
“哥,你等我说完啊,那老家伙虽然没有离开工地,不过却打了一个电话,还见了一个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来了精神,问他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我让三毛放风,然后偷偷的摸到了他窗根前,对方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老家伙和那人吵了起来,老家伙口气挺冲的,说什么事情真不是我干的,还说什么你别吓唬我,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是把我惹急了,就把你的事抖搂出来,到时候看谁先吃牢饭,反正说了一大堆的狠话。”
“那他有没有提到对方的名字,或者姓什么的?”
“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姓马的,具体名我没有听见。”
一听见姓马,我当即便想到了马彪,脑海中不由的冒出一句,原来这两个货都不干净啊,这是狗咬狗,窝里先干了起来啊。
我没有和粪球说起马彪,而是话锋一转问道:“粪球,你刚才不是说老东西还见过一个人吗,什么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十二点多的时候给老东西送饭来了。”
“糙,一个送饭的,你跟我说个逑啊。”
若是正常情况下的战斗,以我的战力最快也得半个小时,然而在这种怪异的气愤下,刺激紧张的心情下,也就十来分钟吧,我们这边的战斗便结束了。
奔波忙碌一天,再加上又大战了一场,没几分钟的时间我和三姐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在我们睡着后,张曼翻过身,先是侧耳听了半天,确认我们是真睡不是装睡之后,微微的扬起了头,黑暗中凝视了我许久之后轻轻的撩开了被窝偷偷的欣赏起了自己。
我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香甜,睁眼时外面已经大天亮了,见身边的三姐和张曼还睡的香甜后,我没有吵他们,而是起床穿衣服直接下楼上班去了。
到公司时还不到八点半,虽然方姐一直出差吧,但照例的收拾屋子我却从来没有落下过,把她办公室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之后,那雅她们也都陆续来了,跟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回到了我的办公桌,然后掏出手机给三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上班了。
等了几分钟后,三姐给我回了条短信说,老公好好上班,张曼走了,她一会儿回城关镇,我说路上注意安全。
在办公室里晃荡了一圈后,我便溜下了楼找到了宋文。
刚一进门,我就问他工地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他说不知道,昨天和马彪已经撕破了脸,现在过问不是找气受吗,有那么多经理给他施压,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可能,等着看好戏吧。
-=正c版首(发0
我又问他方姐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不知道,电话打不通,顾忌快了吧,毕竟已经走了十来天了。
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便拉着他去训练室给我补课去了,我刚脱下衣服,他便看到了我身上的肉垄子,问我咋回事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我说昨天夜里看到几个臭流氓要糟蹋一个小姑娘,于是便仗义了一回,结果装逼装过头了,挨了几棍子不过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宋文打趣的说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么正义的一面,我说那可不,我可是新时代的有志青年,宋文就说得,算我刚才的话没说,刚说夸你两句,你却一点也不知道含蓄,还开上染坊了。
我就笑着说,宋哥要是没有你这段时间给我开小灶,让我加班加点的练抗击打能力,恐怕咱哥俩现在就在医院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