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合同之后,李常亮带我我们去了老会计家,老会计老伴和松芝大志他媳妇以及富丽姐他们已经张罗了两桌子饭菜。
方姐作为贵客被请到了居中的位置,这个时候我自然不适合上座,而是坐在另外一座陪着杜经理他们喝了起来,给他们介绍我们村的特色,什么这个鸡蛋可是村民自己养的土鸡蛋,绝对不是肥料蛋,这个兔肉可是山里的正宗野兔,这个狼肉可有来头,是我上次回来弄的,反正就是一顿介绍吧。
听我这么一说,杜经理他们也是兴致高昂,都是男人吗,哪个不爱打猎的,当场就嚷嚷着要见见我的哮天犬,还说吃完饭带他们进山转转,最好在弄头熊啥的,我说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兔子肯定没问题。
当着大家伙的面,我走到了大门口,打了一个长长的口哨。
口哨就是流氓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城里很流行,单身青年看见女孩子后调戏的一种方式,不过随着汽车的轰鸣声退出了城市。
以前的时候你打个口哨,女孩子会说瞧,那边那帅哥瞅我呢,现在你站大街上打一个,女孩子会骂哪里来的傻逼,然后头发一甩冲开着豪车的帅哥抛给媚眼。
时代变了,物质社会,流氓哨退出了城市,却在我们农村扎下了根,也不是扎下了根,而是我这不是放过半年的牛马,天天用口哨招呼牛,技术自然也就练出来了。
我哨音这么一想,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朝我望来,杜经理打趣说你还会这一手啊,狗能听的懂吗,我说试试呗,也许他能听的懂呢。
娘的个西皮的,这一声口哨下去,哮天犬这狗日的没有回复我,狼嚎却先传来了。
咕噜,没亲眼见过狼还没有看过动物世界吗,杜经理他们当即就问我杨过,这是狼嚎吗,你的哮天犬到底是狼是狗啊,我说狼狗。
汪,狼嚎正起劲的时候,哮天犬的声音终于传来了,我当即又回应了一个短促的口哨,便回到了桌上说,你们等着吧,哮天犬一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