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姐看了我一眼,感受到莎姐那歉意的目光之后,我却羞愧的低下了头,其实也不是羞愧见不得人,而是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索性就开始装鸵鸟。
“那个,你们就别问了。”莎姐扭捏道。
莎姐这么一说,方姐不干了说杜丽莎你什么意思,我男人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败坏他名声。
方姐这么一开口,杜丽莎不干了,说我哪里败坏了,方姐说那你说去看男科是什么意思,莎姐说就是那个意思呗,方姐说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了。
“那个杨过,对不起啊,姐真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姐的气啊。”
“没有没有。”我头也不抬的说道。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见我缩脖子不抬头方姐也急了拉了我一把道。
“你们别难为杨过,也别嘲笑他啊,事情是这样的,杨过呢以前受过伤,那方面有些障碍,也就是不举了,不过现在医疗发达了,肯定有办法能治好的,我已经打听过了。”莎姐硬着头皮道。
噗,莎姐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坐在我对面的邓晓燕一口酒喷了出来。
“邓晓燕,你什么意思?我不都说了吗,你怎么还笑话人呢?”莎姐生气道。
“咳咳咳,那个我不是笑话,是你说的这个事太那个啥了,我一那个啥就那个啥了。”邓晓燕慌乱道。
“啥那个啥呀。”
“打住,杜丽莎,这事是谁告诉你的?”听到这里方姐也明白咋回事了,没有恼怒,也没有负气,而是盯着杜丽莎问道。
“他们村的人都知道啊。”
“他们村的人都知道?那为什么我不知道呢?”方姐反问道。
“呃,清秋你们不会还没有同过房吧?”杜丽莎问道。
“废话,在一起当然同过了。”
“真的?这怎么可能?”
“我男人健康的不能再健康,我们下午还一起那个啥来着这点我敢发誓。”
“啊,杨过,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得知我居然能做人事之后,莎姐更是一惊,当即就拉了我一把问道。
“那个莎姐,我的病都好了,以前就是身体里有段气血堵塞了,现在都好了。”我红着脸道。
“我不信,让我看看。”
“啊。”
“杜丽莎,你不要脸,要看也得看你。”
“我看杨过又没有看你,你急什么?”
“杨过是我男人,除了我谁都不能看,反倒是你,愿赌服输是不是该给大家来个玉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