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他们跟着你出生入死,你理应给他们一个安定的环境,让他们对家人有个交代,现在到处不都在喊转型的口号吗,你能想到这一步,说明你成熟了,考虑问题也全面了,我全力支持你。”方姐眨眼道。
“你真的同意,简直太好啦,我还担心你会不同意,说我挖你墙角呢。”我开心道。
“我有那么不通人情吗,再说了,我都被你拱了,人都是你的了,还分什么你我啊,放手去干,大胆去干,有什么困难你就跟我说,我会全力帮你的。”
“我现在就有个困难。”
“啊,什么困难?”
“嘿嘿。”我坏坏一笑而后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讨厌,都等你半天了。”
还说啥,啥也别说了,干就完了,方姐都说了大胆去干。
当然这个干非彼干。
事后,方姐靠在我的怀中进入了梦乡,而我却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小时前在车里和老流氓的对话。
我和老流氓前后接触了三次,三次老流氓留给我的映象都是猥琐,邋遢,深不可测。
可在车里有那么几分钟,老流氓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欠揍,猥琐消失了,一脸的高深莫测,让我感觉是一会儿能看清,一会儿又看不清。
别看我和老流氓在车里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可前后加起来也就只有那么几句话。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这是我先问的。
“你是不是得感谢我救了你相好的一命啊。”这是老流氓说的,也算是我们的第一次正式言语交锋。
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