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你个鬼,信不信我现在能让你变成蜃楼。”
“十分,货真价实十分,没得说。”
“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怎么才能帮你治好你的病?”
“把你的心掏出来给我吃了,我就好了。”老流氓阴森一笑道。
“糙,那老子还有命在。”我破口骂道。
“居然没有吓的尿裤子?”
“逼话,要是吃我的心管用,你还逼歪这些干啥,直接动手不就得了。”我翻眼道。
“也是,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位算命大师也只算出你能帮我,至于办法他也不知道。”
“糙,那我哪里知道怎么帮你。”
“也许吃了你的心能管用呢?”
“万一要是喝我的尿管用呢?”我反问道。
“老夫想弄死你试试。”
“我一紧张就尿不出来。”
“你牛逼,你赢了,你赶紧好好给我想想,你身上到底哪里最厉害,说不定就能治我的病呢。”老流氓无奈道。
“我哪里最厉害?”我嘟囔着把自己身体捋了一遍,我首先就想到了我最骄傲的资本,其次又想到了那颗龙珠。
龙珠?那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啊,就是富丽姐也不能告诉啊。
“我也就是床上的功夫厉害点。”我小声道。
“糙你祖宗的。”邙琉气的就要动手。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真话,不然你以为她们为啥跟我?”我赶紧道。
“呃?真的?”
“真的。”
“尼玛,老天,你不会耍我吧?”邙琉指天骂道。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杨过,你大爷。”
“停,这事你容我在想想,毕竟我浑身都是宝,也许是别的呢,实在不行咱么再弄。”
“滚蛋,弄你大爷,老子想静静。”
“哪你好好想想,看看哪位给你算命的有没有说过别的。”说着我闪到了门口。
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坏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磨剪子来戗菜刀。”
啪,一只臭鞋朝我飞来。